迫,只得應了她,回去尋王青說項,柳兒整理好了衣裳,便出府回了自己家去,她跟曹大貴都不理會,他倆走了,不一會兒那邊盡頭的小門吱呀一聲開了,隨喜兒跟常福兒從裡頭探頭出來瞧了瞧。
常福兒道:“這柳兒真是個騷浪的□,這才幾日就勾上了曹大貴,只那王青跟塊木頭似的,不見得好上鉤。”
隨喜兒嘿嘿一笑道:“他上不上鉤有什麼打緊,只等兩人到了一處,咱們就衝進去,坐實了他這罪名,王青便是全身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待往衙門裡頭一送,他這條小命就算交代一半了。”
常福兒道:“我怎麼聽著爺的意思,不是要他的命呢。”隨喜兒道:“那是爺顧念著宛娘,等把宛娘弄回來,背過身要王青的命還不容易,誰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爺的女人。”
常福兒道:“你別宛娘宛孃的叫順了嘴兒,那可是爺得心尖子,為了她費得這麼大周折,以後不定怎樣呢,說不得,就是咱們府裡的一位奶奶。”
隨喜兒點點頭道:“可是,這邊兒成了事兒,咱去回了爺知道,只安排人等著王青上鉤,這事就算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三更完畢,親們不滿意也沒法兒,去覺覺了,累死鳥。
☆、27
曹大貴回來就見王青坐在屋裡的長板凳上,正打磨那逍遙椅上的榫卯;曹大貴把那些簡單的活計一總攬在身上;只讓王青弄梅鶴鳴交代的春凳和逍遙椅;他們兩個八月初進府,算算日子;如今可不都快一個月了,他手上的活兒早兩日前便得了;只等王青這個逍遙椅成了;就該結了工錢回家去。
可恨他想柳兒想了近一月;才弄了一回,就被那婦人拿住短兒要挾他當牽頭兒;成就她跟王青的露水jian情;想王青這廝雖憨傻老實,卻不想婦人個個都愛他,怎生的這些豔福,家裡有個模樣齊整身段窈窕的小寡婦等著過門,這邊柳兒還心念念要跟著他好一場,越想曹大貴越覺不忿。
可不忿歸不忿,想到柳兒說的話兒,未免懼怕,邁進屋來,坐在王青身邊兒沒話找話道:“你家裡那個未過門的娘子雖模樣兒不差,我瞧著卻有些中規中矩的過了頭,未免少了些風情。”
因曹大貴整日跟那個柳兒眉來眼去的勾搭,王青狠勸了幾回,曹大貴只是不聽,王青便不怎跟他說話了,曹大貴想來也心裡惱他多事,故此兩人這些時日極少答話,這會兒聽他平白無故提起宛娘,且話語裡多有些不尊重,王青便有些不喜,頓下手中活計,抬頭看著他道:“大貴哥這話豈不差了,常言道,娶妻娶賢,中規中矩的才是良婦,便是生的再好,言語輕浮,這樣的風情不要也罷。”
曹大貴不想王青這麼個老實人,說出的話來卻句句帶刺,這是刺他跟柳兒勾搭呢,他本來是想用宛娘起個頭來探他,不想這頭一句話就被王青給駁了個大窩脖,俗話說的好,話不投機半句多,依著曹大貴以往的性子,扭頭自去睡他的,管王青作甚,可這會兒卻不成。
想起柳兒,只得硬著頭皮道:“咱們男人若是得了機會,哪個不想三妻四妾,便是娶了個正頭娘子家來,外頭有個添頭,又是什麼樣兒的大事,那些青樓妓館,若是個個男人都跟一個婆娘正經過日子,還不早關門了,如今你瞧那些煙花柳巷,那一日不是人滿為患,可見這才是樂事,便是你我這樣只安生過日子的,外頭有一兩個相好也平常。”
王青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只攔著他道:“旁人如何?跟我王青無關,我既娶了我家娘子,心裡眼裡便只她一個,旁的女子再入不得眼去。”
曹大貴見他言語上半點縫隙皆無,未免有些急躁起來,想那柳兒的男人是前院的管事,雖是奴才,卻有些個體面,若柳兒真跟她男人露些什麼口風,自己可要如何下場,可王青這一副痴情漢子的模樣兒,倒讓他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