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嗎?為什麼她還是會對張潔潔如此介懷?
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眼底此刻流露出不該有的情緒,再次背轉身面對滿樹的紅葉,“你才回來,先去休息吧。”
楚留香不知道她此刻介懷著他和張潔潔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以為她在沉思剛自己對她說的讓她用心去找答案,還在想著那她靜靜地好好想一想,抬起兩隻衣袖,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的風塵,“好,我先去換洗,一會兒再來找你。”再深深看了一眼她立在樹下沉默地背影,帶著不捨離去。
麻衣神教
掌燈時分,紅葉上莊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胡鐵花,姬冰燕還有張三拖著消失了一個月沒有訊息的楚留香熱鬧地拼著酒。
紅葉坐在桌旁看著四個大男人比喝水還猛的灌著酒,桌上已擺了不少空的酒罈,奇怪已經喝了這麼多的酒,這四個人裡竟還沒有一個人倒下,難道功夫越深的人,酒量就真的越大?
他們喝酒根本就用不著勸酒的。一人拎一小壇,對著直接就灌,說不出的豪氣干雲。沒有和外人間的客套虛假,這就是真正的朋友。
胡鐵花拎著一罈酒笑對著沐浴更衣後一身清爽的楚留香,自己仰頭就灌,楚留香也笑著拿起一罈酒灌了下去,紅葉看著灌酒的這倆人,不免覺得奇怪,同樣都是拿著酒罈子灌酒,胡鐵花給人感覺是粗曠豪邁,楚留香則是豪爽之餘仍是讓人覺察到他的風度翩翩。
一罈酒飲盡,胡鐵花哈哈大笑著放下酒罈,大掌抹抹嘴邊的酒漬,“老臭蟲,現在該給我們說說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你這一個多月死到哪裡去了?蓉蓉的髮簪怎麼到那個張潔潔的手上的?”
楚留香將酒罈擱在桌上,看著眾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麻衣神教?”
“麻衣神教?好耳熟!”張三皺著眉回想著曾在哪裡聽到過,江湖上的小道訊息他一般是瞭解的最清楚的。
紅葉看著楚留香等著他接著往下說,她連想都不用想自己肯定是不知道。胡鐵花也眯起了眼開始思索著麻衣神教,明明也是聽著很耳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他們沒想出來,那根木頭卻想到了,“麻衣神教?古老相傳,有一個很神秘的麻姓家族,這個家族每個人的武功都已出神入化。住在某處大山的山洞裡。卻從來沒有人去過那裡,也沒有人敢去。”
張三經他這一說恍然想起,“他們信奉的是一個很神秘而奇異的宗教,和波絲的拜火教有些相似。他們的神就貢奉在聖壇裡,不過不是沒有人去過,只是去了都沒有回來過,所以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去。”
楚留香笑著點頭接著道,“他們的神和別的神不同。既不是仙也不是巫。”
紅葉好奇地道“不是仙也不是巫?那是什麼?”
“他們的神是生神,不但可以看到神的形象,還可以聽到神的聲音。”
胡鐵花聽的眼睛都不眨,“那跟你這失蹤了一個多月有什麼關係?”
張三忽然驚呼了起來,“難道你跟張潔潔這一個多月去了麻衣神教?”
“對,這一個多月張潔潔就是帶我去了麻衣神教的總壇。”
楚留香的話讓紅葉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指甲深深地掐進掌中。她突然記起了書上記載的也是楚留香和張潔潔在麻衣神教相處了一個來月,張潔潔就是麻衣神教的聖女,也就是楚留香剛剛說的生神,難道還是逃不開命運的軌跡嗎?
果然楚留香又接著道,“張潔潔就是麻衣神教的聖女,他們的生神。”
“那跟蓉蓉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張潔潔會有蓉蓉的簪子?”木頭還在記掛著蘇蓉蓉的安危。
楚留香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起來,“蓉蓉,她是麻衣神教的護法。”
“老臭蟲,你說什麼?蓉蓉是麻衣神教的護法?”胡鐵花驚地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