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起來。其他人也不敢相信地看著楚留香。不明白蘇蓉蓉怎麼就成了麻衣神教的護法了?
“蓉蓉本就是麻衣神教的人,只是我們一直都不知情。”胡鐵花,姬冰雁還有張三都沉默不語了,蘇蓉蓉從十三歲起就跟著楚留香和胡鐵花,都以為她也是個孤兒,誰想到她竟是麻衣神教的人還是護法?
紅葉並不關心蘇蓉蓉的身世,她關心的是其它的事,“然後呢?”
楚留香摸摸鼻子,“然後?在麻衣神教待了快一個月,然後我這不就回來了。”笑的雲淡風輕,對於在麻衣神教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照舊輕苗淡寫的一筆代過。
胡鐵花瞪他一眼,“你這不是廢話?我也知道你回來了,有眼睛的人不都能看見你現在就是站在我們面前?我們想知道的是你這一個來月在麻衣神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潔潔為什麼要用蓉蓉的簪子帶走你!”實在是不滿意老臭蟲避重就輕的主次不分,也問出了紅葉心底一直盤旋著卻始終未出口的疑惑。
楚留香環視眾人一圈,最後對上紅葉疑惑的眼神,唇角輕漾溫柔的笑意,“只是好久不見蓉蓉,故人敘敘舊。”
“你跟蓉蓉有多少舊要續?續箇舊用的著一個來月嗎?”心直口快的胡鐵花追問道,引的張三拿眼猛瞪他,他這才想起自己這話問得容易讓某人的小媳婦誤會了。只是話已出口,再想吞也吞不回去。只能呆愣愣的看看紅葉再對楚留香抱歉的傻笑。
楚留香回瞪了他兩眼,“只是在麻衣神教待了近一個月,並沒有其他的什麼事。”這話也是他故意的說與紅葉聽,只可惜男人的觀點與女人本就不一樣,男人覺得沒什麼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一句沒有什麼就可以陳述,不必再多言。
可這樣的話聽在女人耳裡,反而覺得更像是有些什麼只是避而不談,何況紅葉在二十一世紀曾看到書上記載過的楚留香與張潔潔倆人之間的糾葛。
紅葉將頭偏向一邊,不再看他,張三原本等著楚留香說故事,誰知還沒開始就已是結束,不甘心的問道,“難道這一個月裡你在麻衣神教一點特別的事就都沒發生?”怎麼也不相信人家故意把他弄去居然會沒故事的。就只為了留他做客一個來月?更何況那裡是麻衣神教的總壇。
楚留香搖搖頭,“的確是沒有什麼事發生。你要我說什麼呢?”舉起了酒罈又開始灌起酒來。胡鐵花,姬冰雁還有張三看著他一口氣灌完了手中那壇酒,再互望一眼,也都開始舉壇暢飲了起來。
不再多問,楚留香的脾氣他們是一清二楚,這一個多月來倒底有沒有什麼事,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真的沒事發生,那的確是沒什麼說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事,可是楚留香既然現在說沒事發生,就代表他在避而不談,不願提起,他若不想說的事沒人能讓他說出口,而且他們更不會勉強要他說出不想說的事,所以四個男人繼續鬧騰地灌起了酒。
四個男人這一灌就又不知道灌了多久,桌上的燈燭,燃的只剩下一小截,紅葉只知道自己最開始先是坐在椅子上的,後來人是趴在椅背上,再後來眼睛實在是打架地睜不開了,身子也不受控制地軟滑了下來,在掉到地上之前,落進了一個溫柔的懷抱。
靠在那人的懷抱中,迷迷糊糊地聞到讓她熟悉安心的帶著淡淡鬱金香花香的氣息,混著酒香,忍不住身子更往那懷抱裡縮了縮,連帶又接著用臉頰在那人的胸膛上如小貓般來回蹭了兩下,她無意識蹭蹭的動作雖輕,卻讓那堅實的胸膛著實震動了幾下,低沉暗啞的笑聲中,那懷抱又將她擁得更緊了一些。
睡眼朦朦間,她能感覺到在她落入那溫度懷抱的一刻,原本鬧騰的大廳,突然變得安靜無比,那樣溫柔的懷抱輕輕將她攔腰抱起,出了大廳,穿過院落,走過了長長的迴廊,她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如鼓鳴的心跳聲,更舒適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