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儒雅俊逸的少年行走的背影竟然是那樣的挺拔,瀟灑利落,湛然若神。
蕭福生卻沒有一點自豪之感,滿臉都是擔憂,這小子回范陽到底要幹什麼?
李玉山對於蕭掩的辭行也很意外:“不跟伯父在柳城戍邊了?”他的語氣充滿可惜,因為他想留下蕭掩歷練。
蕭掩把錢嬤嬤盜錢的事和姦細聯絡在一起跟李玉山說了。
“兒懷疑是這些人拿不到錢了,所以才喪心病狂的要害您,雖不知道害了您他們用什麼法子拿錢,可肯定跟錢有關,現在您這邊警覺了,他們潛伏了多年的釘子也都折了,您這邊他們怕不敢輕舉妄動,那麼范陽那邊可能會有危險。”
李玉山還是第一次聽說錢嬤嬤偷錢的事:“娘希匹,有人要害我阿蘅?”
他整個人直接就暴怒起來,周遭的空氣好想都燃著火。
蕭掩道:“所以讓兒回去吧。”
李玉山虎眼一眯,怒氣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危險:“二郎可有把握?你可知我這輩子只有一個阿蘅,損失不起。”
蕭掩心想李玉山不愧是李玉山,怒歸怒,但是很快能權衡利弊,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而不會打亂方寸。
他保證道:“只要伯父您安然無恙,阿蘅就能永葆平安,兒回去希望能把對方連根拔起,這樣就一勞永逸了。”
所以回范陽不是目前最緊急的事,把邊關清理好才是關鍵。
李玉山扔了一個令牌給蕭掩:“太守衙門的人隨便二郎差遣,伯父把這邊定下來後就會回去找你。”
蕭掩表情平淡,接過令牌後突然問:“您不怕兒推測的不對?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兒?”
李玉山上下掃視蕭掩一邊,目光銳利如針,後安慰似的一拍蕭掩肩頭:“用人勿疑疑人勿用,伯父信得過自己的眼光,所以你也不用顧及外面對於你的不好傳言,就算沒有伯父,你也是個好兒郎。”
蕭掩驀然笑了。
笑容確實讓人如沐春風,是那麼的和諧和雅緻。
李玉山問的聲音都放緩了:“我兒笑什麼?”
蕭掩道:“兒想起阿蘅,也是用人勿疑的性子。”
李玉山哈哈大笑,毛孔都透著得意:“那你看看,我閨女嘛,隨根。”
笑完也不管蕭掩還有沒有別的話,一推蕭掩肩膀:“快回,范陽城和阿蘅伯父暫時都託付給你了。”
蕭掩還是寵辱不驚的樣子,只道是。
李玉山也不深糾,揮揮手,突然又道:“對了,那個白景晨你怎麼帶來的怎麼領回去,我的天吶,一棒打出一個屁,再就沒有了,修行什麼的老子不管,可老子沒法用他,快帶走帶走。”
蕭掩難得的臉上有了認同別人的表情。
0240 打破
李蘅遠跟嶽凌風商量對付何子聰,李蘅遠的提議嶽凌風都很贊成,二人部署了一番,不知不覺的就過了一個時辰。
耽誤了太多時間了。
李蘅遠起身告辭:“又到了府上發月例的時候了,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你說我就一個人,每個月怎麼要花那麼多的錢?”
貴族花錢那都是地位的象徵,一個主人要有婢女下人伺候吧?婢女下人也的有人伺候吧?這些人總不能自己做飯洗衣吧?
這樣又多了一批人,多來多去就多了各種開銷,賬房採買總管又一個都不能少,保護這麼大一個家,護院侍衛少不了吧?
滾雪球,人越來越多,花錢就越來越多。
且花的都是民脂民膏。
李蘅遠自幼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要的就是奢侈,派頭,才能符合國公府的地位。
所以嶽凌風只當她是隨便抱怨,沒有多想。
接下來李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