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拉,印上了眷戀的吻,微笑輕語:“遠,早啊!”
“不早了,秦傲的大軍已經開拔朝這兒來了,鵬展和寶寶在花廳等著我們呢,你肚子餓了吧,起來用早膳,嗯?”俊顏微微一紅,司徒遠溫柔地將她散亂的髮絲理順,輕輕說道。
“他來了嗎?”渾身一怔,美眸中冷意一閃,雲曉月摟緊司徒遠的腰,將臉埋進他的懷裡,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恨意,抬眸淡淡一笑:“遠,陪我一起去吧!”
匆匆起床漱洗完畢,換上嶄新的銀色戰袍,用完早膳,將寶寶交給冷風絕照顧著,雲曉月和司徒遠、白鵬展隨著將軍宋之言等人,登上了高大的城樓。
極目望去,從距離城門千外米遠的距離開始一直延伸到遠處,站滿了身穿青色戰甲計程車兵,個個站得筆直的,緊閉雙唇,精神抖擻地看著“白淵城”的方向,炯炯雙目裡,是堅定的神采,那手中緊握住長槍,那一排排架著羽箭的徵弩,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森森的寒光,即使只是這樣站著,那沖天的殺氣,還是讓人心底不由得漫出絲絲寒氣!
好壯觀啊!第一次見到古代的戰爭場面,雲曉月不由得在心底驚歎,同時,一絲擔憂漸漸蔓延:在這個冷兵器的時代裡,戰場上最重要的是士氣,眼前這些青龍國計程車兵們,被秦傲洗腦得太好了,所以,他們的眼神裡,是毫無轉震的堅定,還有對白虎國的痛恨,士氣高漲的很,而反觀自己這方,卻是遜色許多,儘管事先已經讓白鵬展進行了補救,但是,拋卻自己不談,秦羽的確是在白虎國失蹤,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天下皆知,雖說事出有因,但是玄柯已經深度昏迷,還不知道能不能甦醒,玄夜剛剛登基,風絕又不肯回去,玄武國局勢震盪,朝政不穩,雲曉月實在不願意讓玄武就此滅國,自然隱瞞了秦羽其實是被玄柯的人所傷這件事,於是,這個黑鍋,她只能讓白虎背,而她,則必須出頭來收拾殘局!
“月兒,秦傲一向治軍紀律嚴明,這三十萬先鋒軍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足以抵得上尋常的五十萬大軍,我擔心以白淵城目前守軍的力量,不足以與之抗衡,要是他執意攻城的話,如何是好呢?”蹙著眉,站在牆頭看著密密麻麻計程車兵,司徒遠擔憂地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不是沒有看到秦傲的人麼,見到的話,再說吧!”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雲曉月淡淡地回答。
“月兒,我們已經將所有計程車兵全數派出去防範東門和西門了,這兒只有五萬人而已,等一會兒萬一真要打起來,你不可以呆在這兒,太危險了,回將軍府去,好不好?”白鵬展匆匆走了過來,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輕聲囑咐道。
“不可能!”雲曉月斷然拒絕:“我不會拋下你們的,鵬展,再說了,這個仗,未必打得起來,昨天我可是留下了一份大禮給秦傲他們,你吩咐下去,一會兒讓城牆上的將士們能笑多響就笑多響,不許憋著,打擊士氣的方法有很多種,我的方法,絕對會很有效,對了,秦羽他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綻開笑顏,雲曉月問道。
“剛剛接到飛鴿傳書,他們正在日夜兼程趕過來,估計一天後能到,秦羽已經甦醒,知道這件事後,讓勾魂帶著他先走一步,估計今晚之前就能到達,我已經派人前去相迎了!”
“太好了!”雲曉月高興地笑了:“秦羽醒了就好,這一次,我倒要看看秦傲還有什麼理由攻城?哼!“
“可是月兒,秦傲一向野心極大,我擔心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解決的,答應我,一定不可以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更加不可以再一意孤行,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會永遠站在你的身邊支援你,就算是為了我們,你也要保護好自己,行嗎?”握住雲曉月的手,司徒遠黑眸中滿溢著擔憂和緊張,緊緊盯著雲曉月越來越清冷的美眸,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