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是啊,月兒,我們都知道秦傲該死,但是現在他有三十萬的精兵護衛著,你千萬不能因為復仇心切而冒險,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們豈能獨活?勾魂和燁怕不是也要瘋了,月兒,你的武功再高,也抵擋不住千軍萬馬,所以,一定要答應我,好不好?”白鵬展介面勸說道,這麼久以來的相處,他早就知道心愛的女人,絕對是個倔強的主兒,沒準看見仇人分外眼紅,衝動起來直接殺了進去,那不就糟糕了?
“說什麼傻話呢?”雲曉月沒好氣地白了白鵬展一眼說:“我又不是白痴,怎麼會以身犯險?要是這一點兒都剋制不了,昨天晚上,我就回不來了!不說了,他來了,咱們等著看戲吧!”呶呶嘴,雲曉月冷冷一笑,看向遠處,那兒,騰起了一片煙霧,“轟隆隆”的馬蹄聲漸漸傳入耳裡,好戲,即將上演!
近了,近了,站在牆頭,雲曉月一眼就看見了遠處被騎兵簇擁在中間的騎在一頭黑色駿馬上的那個金色的身影,醒目而耀眼,拉緊著手中的韁繩,帶著騎兵營,如旋風般穿過士兵們自覺讓出的寬大的通道,朝城門席捲而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陣前,勒馬停了下來,仰頭朝城門上看了過來。
看著眼前穿著金袍,頭戴金色的龍冠的秦傲,看著他狂傲的臉,那雙冷凝含威的鳳眼,雲曉月眼底的冷意更甚,依稀中,彷彿又見到了孃親溫柔美麗的笑臉,小萱可愛純真的笑容,還有夢中那無緣的寶寶甜甜的笑臉,這原本是多麼美好的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他的無情和殘忍,都沒有了,這讓她怎麼能不恨?秦傲啊秦傲,終於,咱們又見面了,只是,我不再是雲若蝶,你又能奈我何呢?
“三日期限已過,我青龍國的蝶後和王爺呢,在哪兒?”在秦傲的左側的一位騎在馬上的將軍大聲喝問道。
“秦王爺已經趕了過來,估計午時之後便可趕到,煩請青龍皇再等等,可好?”宋之言抱拳一禮,站在城牆上大聲回話道。
“是嗎?”眼眸中波光流轉,秦傲淡淡一笑:“那麼,朕的皇后呢,該不是也沒有趕到吧,嗯?”略帶嘶啞的聲音飽含著怒意,質問道。
“這個……”宋之言一下子被問蒙了,張口結舌,不知道如何回答,白鵬展見狀走上前站在宋之言的身邊,臉上帶著冷冷的不屑,回答道:“青龍皇,您的蝶後孃娘可是早就葬身在火海之中,當初您可是昭告了天下,怎麼,您忘記了嗎?”
“胡說,我們的蝶後明明就是被你們的探子擄到白虎,居然還信口雌黃?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蝶後的下落,馬上放我們的蝶後回來,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右邊一個滿臉大鬍子的武將騎在馬上大聲反駁道,所有計程車兵一聽,立刻握緊手中的長槍,大聲呼喊:“蝶後,蝶後……”整齊劃一的聲音直衝雲宵,氣勢磅礴,幾十萬人的喊聲啊,乖乖,耳朵都要被震聾了!
邪肆地一笑,秦傲飛身站在了駿馬的背上,抬手一壓,震耳的呼聲瞬間而止,抬起頭,深幽的鳳眼裡滿溢著冷意,秦傲靜靜地看著白鵬展,冷冷地問:“你是誰?”
“在下白虎國一字並肩王白鵬展,見過青龍皇!”微微一禮,白鵬展淡淡一笑,郎聲答道。
“白鵬展?”秦傲渾身一震,眼眸中冷意更甚:“我知道你和蝶兒認識,告訴我,她在哪兒?”
“蝶兒?”白鵬展笑意更深:“我從不認識什麼蝶兒,怎麼可能知道她在哪兒?青龍皇,這個蝶兒就是你那個已逝的蝶後吧,只是佳人已然香消玉殞,您又何必拿她來大做文章呢?在下素來敬仰青龍皇的為人坦蕩,您要是想挑起兩國戰火就明說,我白鵬展奉陪,您拿一個女子作為藉口,實在是有些……”搖搖頭,白鵬展一番夾槍帶棒的譏諷之語,聽得雲曉月暗笑不已,朝著白鵬展直翹大拇指,親愛的,說的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