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璟淡淡失望,“那你在這裡中這麼多花草不是為了讓這個古鎮風景如畫嗎?”
“當然有,這裡是我祖先的家,我想保留住它的原貌並讓它煥發青春,但是花草可不是白種的,這裡面學問可大了,你那天去那片六月雪花田學名叫甜味香雪球,是提煉精油的好材料,還有薰衣草,玫瑰都是。你看那些暖房,都是種玫瑰的。風荷鎮是個花鎮,鎮民祖祖輩輩靠種植花木過活,但是生活清苦,我把他們集中組織起來,依靠現代科學技術種花田,生活已經改善好多,而且這裡一年四季都繁花似錦不少人慕名前來,旅遊業發展的也不錯。”
“果然是商人!”安璟剛才的詩人情懷一下子煙消雲散,男人呀都是野心大大的動物。
江逾白很無奈:“你歧視商人嗎?”
“當然沒有,但是你這樣重利不是和你剛才說的阿甘的那套理論相悖嗎?”
他們兩個人站的很近,安璟的馬尾被風颳到江逾白的臉上,髮絲細細軟軟帶著安璟獨有的芬芳,已經超過他聞過的任何花香,他享受著這樣的親暱,柔聲說:“男人,總是要有事業的,而錢是創業的基礎也是事業有成的代表,我想幹大事就缺不了錢,我想這不相悖的,安老師。”
安璟又不合時宜的想起楚鈞,他一直是個很有事業心的男人,他享受著事業帶給他的塊感,同時也享受著事業成功帶給他的金錢和榮譽。離婚時他毫無猶豫的把這些年所得全給了自己,說沒有感動那是假的,現在撇開自己委屈的情緒想想楚鈞其實做的都很好,錯就錯在他有一個孩子。
江逾白見安璟忽然又不出聲只是看著遠方出神,聰明如他,當然看出安璟在想什麼,他也不言語只是微微站在安璟身前給她擋住風,和她一起看青山明淨而如妝。
下山的時候江逾白執意要揹她,安璟當然以為他開玩笑,遂笑著回應:“你行嗎?我可是很重的。”
江逾白的聲音透著一股不爽:“不要質疑男人的體力,快上來。”
安璟當然不能讓他背,她剛從一個男人的背上下來,還沒有做好跳上令一個男人背的準備,她扮了一個鬼臉:“江逾白,我有腿,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
江逾白看著她蹦蹦跳跳的身影,眼睛裡的激賞滿的要溢位來。
這天他們不但一起吃了早飯還一起爬山野餐最後還一起吃了晚飯,回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回家自然少不了被安玲打趣,但現在安璟才不在乎,她只想好好的玩,她很珍惜江逾白這個玩伴,雖然不難感覺他對她熱烈的態度,但是安璟卻不會傻的以為他愛上她,他那麼好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怎麼會喜歡她一個離了婚且臭名昭著的女人。
一連幾天安璟都和江逾白混在一起,他不但帶她遊遍了整個風荷鎮,還帶著她去了周圍的好多地方,這天是陰天,安璟有些累了不想出門,江逾白卻非拖著她去了玫瑰花房。
玫瑰,是象徵愛情的花朵,你可以不相信愛情,但不能不認可玫瑰的美麗,特別是成片成片的玫瑰。
安璟走到暖房裡簡直被濃郁的香氣燻得失去嗅覺,一攏一隴的玫瑰花修剪的高矮一樣,現在的狀態正是含苞待放,花農們正帶著厚厚的手套把它們剪下來並把花苞套上網袋插在裝有保鮮劑的筐子裡。
“這是準備送花店的嗎?”安璟拿起一枝玫瑰嗅了嗅。
“小心。”江逾白這話說的晚了,因為玫瑰上的刺已經扎著安璟的手指,痛得她哇哇大叫。
“怎麼就像個孩子。”江逾白趕緊捏住她的手指,把裡面的淤血給擠出來。
安璟疼的呲牙咧嘴,在江逾白拿起她的手時候她還緊張,害怕江總像言情小說裡的總裁一樣把她的手指含嘴裡吸血,幸好他的方法比較理智。江逾白當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