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微笑的回道:“盧元帥憂國憂民,為平天下之亂還四處奔波。比之元帥此等行徑,白晴兩人之所作所為真是不值一曬。”
華絹聽了倒是面露驚愕的暗忖道:“不會吧!不是才告訴我你的任務是要將盧植刺殺,怎麼還能和他好聲好氣的坐在這裡說話。如果是我的話,早就利劍一抽的將他的頭給砍了下來了,哪能像你這般演戲的跟他有說有笑的……如果你活在我們的世界,肯定可以拿‘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
盧植與白晴兩人自然聽不到華絹的想法,而盧植坐於一旁見華絹臉色有異,故向其說道:“華女俠的表情有異,是否是身子有恙否?盧植軍中備有皇上御賜之大夫,可以召來為華女俠把脈!”
不過是心裡所想卻立即被盧植髮現了異樣,華絹暗中不禁讚歎厲害,正當想要說些什麼的回答盧植之際,只聽白晴已是介面說道:“小絹是因為與我多日來的餐風宿露可能感了點風寒,白晴稍晚只要以內勁為其驅除便可,不需勞駕盧元帥了。”
盧植待要說些什麼,營帳門口卻是有士兵前來反應有敵情要報。為尊重漢軍機密,白晴與華絹更藉此向盧植說明可先行離去處理,沒想到盧植感激白晴的救命之恩,竟是將帳外士兵喚進來,並對著兩人道:“兩位捨身相救盧某,又豈是外人。說!什麼事情要報?”
進來計程車兵見元帥毫不避諱,忙是半跪於前的說道:“啟稟元帥,據潛於敵軍陣內的探子回報,張角軍中這一兩日內將會針對漢軍發動全面性的攻擊,對方已忙著準備兵器的維護以及人員的調配,請元帥定奪!”
盧植輕撫長鬚的沉吟問道:“現下黃巾陣中的兵力以及人力調配如何?目前領軍的是否為張角本人?”
士兵猶豫的望了白晴兩人後續道:“黃巾軍目前因為援軍的加入而數量持續增加中,預計已達二十餘萬,為我軍目下可戰兵力八萬人的兩倍以上。負責的以左上將‘馬元義’右上將‘程遠志’為首,倒是沒有瞧見張角的蹤跡。”
“二十餘萬,對方好大的陣勢,如此看來卻無法知悉張角是否現下在其陣中……該如何是好?”
帳中的數人忽然的沉寂下來,以目前黃巾軍超過盧植兩倍以上的兵力,且若張角更在陣中運籌帷幄的話,這個仗肯定是打都不用打的。
“雖然說這黃巾軍的兵力遠在漢軍的兩倍以上,但若是稍加於地形上變化設計,倒不一定敵不過黃巾軍啊!而且盧元帥為何如此在意張角是否目下在陣中呢?”華絹於學生時代便熟讀歷史,雖不知張角當時成立的黃巾軍對於漢末的威脅性有多大,但史書有明注黃巾軍終是敵不過漢末各軍閥聯軍而遭至敗亡。如此說來,張角該不會是多了不起的角色,否則何以雷聲大、雨點小的最終敗在漢正規軍的手上。而現今聽盧植之言似是對張角十分忌憚,故開口問道。
若是於平時有人詢問盧植此事定會遭其責罵,但白晴華絹兩人卻是以女子身份的出面救其一命,令盧植對兩人的評價不低,且這兩日來更仔細推敲兩人是否為哪個名門之後。聽聞華絹提出的質疑,盧植微笑回道:“張角雖乃朝廷眼中的一個亂臣賊子,但對盧植而言卻是棋逢敵手的可怕首領。老夫自問兵書戰略無一不通,縱橫沙場十數載皆未遇如此勢均力敵的好手。無論是安營、行軍、訓練、攻略皆是有其特別見地,加上其武學‘太平天道’乃得自高人傳授,尋常人等更不可能近其十數尺。所以在兩方謀略、用兵皆是半斤八兩之下,兵力的多少或者是對方這人根本不在陣中的狀況都足可影響其勝負的結果。”
“所以,盧元帥的意思是,如果張角目下不在對方陣中,那這場仗則不一定會輸給黃巾軍囉?”
盧植聞言乾笑了數聲道:“雖然這些日子以來老夫一直無法想個計策的將這黃巾逆賊一舉殲滅,實是每每想到某個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