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際,就擔心會被張角識被。若果不其然的張角目前未在其陣中,老夫便有信心將這群逆賊擊敗,以轉情勢。”
“如果元帥有此把握,華絹倒是可以告訴元帥這張角目下必定沒有於陣中!”
雖說盧植覺得兩人的來歷並定不尋常,但見華絹那麼篤定的說道,這盧植倒真想了解為何華絹一口咬定張角沒有在這二十餘萬的部隊裡面。他天生個性溫儒,直到如今五十餘齡仍好學不倦,故對任何事物定是必需追根究底才肯罷休,這兩個女子既非泛泛之輩,且見華絹談吐更似對兵法有程度上的涉略,只見他忙問華絹道:“華姑娘何以如此把握?”
“元帥真要聽乎?”
“華姑娘的博學多聞平世罕見,若你為男兒身早該拜相封侯。盧植雖是征戰沙場多年但覺其心思不及姑娘,若姑娘有所知,還望你不吝說明!”
華絹望了白晴一眼,見其給了自己鼓勵的目光後,她深吸一口氣的道:“那就擔誤元帥些許時間了……”
“在下姓耶律名文遠,字遼,乃天論堂刀旗旗主,從今將奉先生為主!”
“這……是什麼意思,我呂奉先可沒說要將你納入旗下,更何況奉先目下還是‘天論堂’務要除去的目標……”
見著當日的紫目男子又是出現在自己的跟前,呂奉先微感錯愕,更立刻環顧四周的查談是否有設下埋伏。
見著呂奉先的全神戒備,耶律遼更是雙手一抱的向其躬道:“主公不必多慮,現下也只有我一人來到這裡而已,並無埋伏‘天論堂’的殺手。遼族有一傳統,若有人救其一命,將終生奉其為主,除主壽寢,或有另一人救其一命則又另言之……主公當日放在下一條生路,對在下有恩,先前在下雖事武尊為主,但從今起一筆勾消,往後在下將一生為呂主公效力。”
呂奉先初聽微感訝異,但仔細想來也不無道理,加上遼族本有此習俗,便也不以為意。
“但……難道你不怕也同我一樣將受到‘天論堂’的格殺令麼?我倒是不介意你與我一齊同行,但是你可得考慮清楚。”
呂奉先話中之意似是沒有拒絕,耶律遼聞言高興的接著道:“主公願讓阿遼跟隨,阿遼早感激不盡,又何來害怕‘天論堂’的追殺呢!只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咱們沒有懼它,但若時時遇上對方的突襲倒也是十分討厭,得商議找個地方先擴張勢力再作打算。而且,屬下既可輕易找到主公,相信其餘人馬也會很快尋至此。”
雖說不願耶律遼這麼稱呼自個兒,但現下便如耶律遼所說的該儘速離開,於是他回道:“放心!我已有打算,我們現下往西南而行便是。”
“主公如此有恃無恐,想必是有人接應。”
耶律遼忙向呂奉先位置奔去。
“……哈!哈!……對了!阿遼我看你也別以耶律為其姓,耶律的姓氏較為少有,很容易會被‘天論堂’盯上。”
“主公您的意思是?”
“……乾脆以燕地漢化之大姓張為其姓,喚為張遼吧!”
***因禍得福的呂奉先得張遼加入後,兩人風塵樸樸的依呂奉先的原定計畫向西南而下,途中除之前遇上張遼這組的狙殺隊伍,兩人再也遇不上像樣的對手可以接的了二人的攻擊,不過呂奉先等深知“天論堂”手段,也不敢輕忽的加快腳步的往中原而來,一路上由大漠西麓(前蘇聯東部,近沿海地區)西下進入漢邊境來到幽州。
幽州境內顯然沒有因為目下盧植軍正與張角的黃巾軍於冀州邊境對戰而遭受破壞,境內人民仍安居樂業,兩人一望也頗感訝異,連忙找個老漢詢問,才知此地乃三大閥──袁閥之勢力範圍。
袁閥乃河北名門之家,族中長者曾任三公之職,因使其提升在三閥中之地位,閥中能人異士不計其數,但閥主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