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為人胸無大志,所幸其子孫輩之袁紹、袁遺、袁術擁有狼子雄心並於河北厚植實力,故成為天下第一大閥。
袁閥兵力一向雄厚,加上精良頂尖的武器防具,在黃巾之亂的同時,除冀州外,不但保住幽州、燕州、雲州等地,更因戰亂緣故而建了一支名揚天下的“無雙騎隊”為其在漢朝樹立良好的風評,往後投奔之人趨之若騖,儼然成為雄距東北的霸主。
“前面兩位請留步!”
呂奉先聞言一凜,暗忖是否“天論堂”的殺手已至,轉身一望見來人有二:一個體格壯碩,雖不及自己高挑,但比之旁人已有過之而無不及。另一人走路不丁不八,一看也知是個練家子,兩人太陽穴高高鼓起,足見其功力之深。呂奉先心中有數,不動聲色的向張遼使了個眼神,張遼會意,暗地將玄天武豹緊握在背後,準備於雙方一言不和之際便佔先機隨時使出致命一擊。
“兩位當街要我倆留步所謂何事?”
“幽州刺史明令,州內尋常百姓禁止配帶兵器,這位兄臺不知是否知曉?”體格壯碩的男子指著張遼背上的玄天武豹說。
“這位兄臺所言差矣。現下黃巾亂世、世途險惡,人人為求自保不免在身上配帶防身武器,而我身無縛雞之力必需有這兄弟沿途保衛,身上有一兩把兵器傍身倒也不稀奇吧!”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兩位既身處幽州境內就需遵守其規定,雖說是出門在外我袁遺倒也不追究兩位觸犯帶刀禁令,不過得請這位兄弟將兵器留下吧!”
男子語畢,竟是發勁意欲奪刀,但張遼豈是等閒,只見他隨即將腳一跨、往前一踏,瞬間來勁已被其卸的消失無蹤。男子勃然大怒,反手從背後拔出一對三叉戟就要上前廝殺,只見另一男子攔手將其一阻,並用眼神示意不可亂來。
“兄臺身旁這位武功不俗,但見兩位衣著不似本地人士,不知所居何地?”男人雙手抱拳,又是一謙的說道。
“我倆遊歷天下,並無居所。”
“在下幽州刺史袁術,此乃敝堂兄袁遺,適才敝兄只是一時性起,兩位不知者不罪,家兄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呂奉先兩人聞言震了一震,此人便是袁閥新一代年青高手袁術,與袁紹並稱“袁閥二雄”,且其祖傳“獸拳”名揚天下,更被喻為足以和“誅龍拳”一較高下的拳法。
“在下呂布,此乃在下異姓兄弟張遼,不知是刺史駕臨多有得罪,實在失敬、失敬!”
呂奉先未免“天論堂”再找上門,故舍了真名,以“布”稱之。
“原來是呂兄、張兄……張兄武功十分了得,袁術好生佩服,不知是否賞臉一同喝杯薄酒,讓袁術能盡地主之誼。”
“三弟,他們……那刀……”
袁遺不滿的咆哮起來,只見袁術又是以目光制止。雖說袁遺明為堂兄,但由此來看,倒似袁術的威勢過於其許多。
“嘿!咱們兩人不是什麼有禮數之人,乃是鄉間村夫,且難登大雅之堂。袁刺史的好意,兄弟們銘記在心……”
呂奉先身上有事,為避免節外生枝、幾句客氣話的推拖之下竟也不理袁術兩人,大喇喇地往街尾離去。
見兩人完全不賣袁術的面子,一旁的袁遺再忍不住的道:“三弟為何要阻我教訓那兩人,幽州帶刀本就違反規定?”
目送呂奉先兩人離去的袁術牽動嘴角露出一挘�d異的微笑道:“這兩人並非泛泛,雖然不知其實力倒底多高,但我肯定一動上手吃虧的必是咱們兩人……何況,我有預感在未來的不久,定會有機會名正言順的與他們好好的較量較量。”
離開了適才的火爆場面,呂奉先兩人找了一家酒樓坐了下來吃喝。或許是多年來沒有再踏入關中,此時桌上一些尋常的家常菜餚卻似成為其眼中的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