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德妃,她自然也絕不會放過。
“聽了本宮的推測,煜王殿下是否還會覺得,你的那些答案對本宮來說還有那般大的誘惑呢?想來煜王也當死心了。那就好好的呆在這裡,等著你贖罪那天的到來吧,不過在此之前,為免你說出不該說的話,本宮也只好再浪費一翻力氣,讓王爺你,再受一點罪了。”
洛無憂輕笑,上前一步,手指微動,銀芒飛動如舞,瞬間以特殊手法封了南宮景煜的啞穴,染血的匕首輕揮向男子四肢,哧哧的四道聲響之中,直接挑斷了他四肢經絡,刀刀利落。絕無再修復的可能。
口不能言,手腳無法再動,如今的南宮景煜便自真正的變成了一個廢人,徹底的廢人,那傷永遠不可能再好。便是他逃出去也只會成為一個殘廢,一個殘廢還能如何妄想登上那個位置?
當然,洛無憂也絕不會給他有逃走的可能。
少女看著南宮景煜鼓起的眼珠,和那眼中濃烈的恨意,反揚眉綻出一抹明媚燦若驕陽的笑,那笑落在人眼中卻又帶著幾分森森然的冷戾。
就是這樣,看著仇人痛苦,讓他們所有人都按照她為他們安排的死法,一步一步的走進地獄,走進那無底深淵,永遠都不再翻身,她的恨,她的怨,也才會一點一滴的隨著他們埋進地獄。
無視身後似要將自己凌遲的目光,少女的腳步異常的輕快,走到地牢外看著一直盡職盡責守在外面的卓德海,輕笑吩咐:“卓公公,勞煩你去請太醫,給裡面的人診治,可千萬別讓他死了,否則的話,本宮可是不依的,本宮還沒有出夠氣,若他死了,本宮想,你家殿下也不會放過你的。”
“太子妃娘娘放心,奴才這就讓人去請太醫,娘娘放心便是老奴自個兒斷了氣,也絕對不會讓那惡徒斷了氣,娘娘,更深露重,夜風微寒,奴才還是先送娘娘回寢宮吧。”
洛無憂輕輕頷首走向地牢出口,卓德海出了地牢便朝地牢的守衛吩咐了一聲,派了人去請御醫,自個兒卻是送洛無憂加寢殿。一路上都全神的戒備著,如今,整個越京極亂,他可真是生怕這位太子妃若再出個什麼事兒。那他吃飯的傢伙會定會不保。
洛無憂走後,不大一會兒,地牢裡便有兩道身影先後閃了出來,只可惜少女的心思都被南宮景煜吸引,所以並沒有看到,更不知道那兩人已將她所做所為看了個徹徹底底。
兩人都做了相同的舉動,在南宮景煜的嘴裡塞了些東西進去。而後在那地牢之中靜立了許久,眼看著那差點被氣到噴血的男人,不停的痛苦掙扎,好一會兒,才相繼飛身離開。
幾乎是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太醫便來了,還未走進地牢,聽著從地牢裡傳出的淒厲慘叫,連向來見慣生死的太醫們也是不由的渾身汗毛直堅。
……
夜,依舊漆黑,無星無月。
一道雪色的身影如流星拖著迤邐的光芒,在夜空之中疾弛而過,落在了一座院落之中,院門口早有幾人正恭候在那裡,眼看著那光芒眨眼墜落眼前,寒濯齊風齊衍不由都是眼神一亮。
“人呢?”
男子雙腳踩在地面,一襲墨色長袍在夜色裡劇烈的搖曳飄擺,不待眾人開口見禮,便自問道,聲音裡更透著幾絲的凌厲和陰冷。仿如那冰刀刮落在人的耳膜,聲落的同時,那股寒氣也自此竄入了身體。
“主子,屬下等已尊照主子將人截了回來,就在柴房之中。主子請先稍候,屬下這就去將他帶上來。”齊風回話,看著男子的冷凝臉色,和佈滿殺意的眼神,心下疑惑,就不知那人到底怎麼惹怒了主子?
居然能讓主子露出這般濃烈的煞氣?
容狄不曾言語,徑自提步走進了屋子裡,屋子裡卻是還有兩個人正坐在桌邊品茶,看到男子,莫寒一喜起身看了半晌,卻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