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後的空空如也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站起聲,亦是本能的質問:“容狄,我師妹呢?師妹不是和你在一起麼?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怎麼不帶我師妹一起回來,你將她一個人留在太子府,那有多危險,你不知道麼?”
“你們先出去,本郡還有事要處理!”
“什麼事那麼了不起非要這個時候處理,你現在該擔心的是我師妹才對,容狄我告訴你,你……”
莫寒話未說完,容狄便已出手如電的點了他的穴道,而後將人往外面一甩,甩向寒濯的方向,寒濯只看到空中一龐然大物襲來,本能的接手一接,將男子接了下來,避免了他摔個狗吃屎的狼狽模樣。
院落之中,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那氣氛實有些詭異。
廂房之中青鸞抿了抿唇看了半晌,沒有開腔,直接站身就走,走到門口時,身後卻傳來男子的嗓音,只短短三個字,卻讓青鸞腳步微微一頓時,那臉龐之上的淡漠也是退卻了一分。
他說:她沒事。
看了一眼被齊風提伶過來的人,青鸞眼眸微閃,卻也沒有去刻意注意,邁著依舊虛弱的步子,離開了前廳,既然無事便好,其它的,若是這個男人不說她問了也沒有用。
“主子,屬下已將人帶來了。”
齊風扛著人進了屋子裡,而後便將那人壯碩的身體,毫不留情的給扔在了地上,而後點開了那人被封住的穴道便自閃去了一邊。
那人嘭一聲砸在地上,濺盧陣陣灰塵,頭著地額頭亦被磕出一個鴿蛋大的青腫大包,睡穴被人解,那人也幽幽的醒了過來。
☆、第478章 十三被廢,偷樑換柱
銅鈴般的大眼睜開,首先看到的是一雙金線暗織的黑色玄雲軟靴,還有那一截漆黑如墨的袍擺,以及那紅木椅的四個椅腿兒,頭有些疼,腦子也因那劇烈的碰撞而有些迷糊。
然而,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都讓墨謹行突的清醒,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了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有種報上名來。居然敢虜本王?知不知道本王乃南齊兵馬大元帥,此次北越的恭賀使臣,你們北越皇帝剛才和我南齊聯姻,你們就敢抓本王,就不怕君驚瀾那個混球知道把你們大卸八塊麼?”
“主子,屬下很懷疑這真的是南齊的兵馬大元帥,名震南齊的常勝將軍麼?如此一個粗魯而毫無頭腦的蟒夫,居然也能成為墨帝身邊最最得力,最受信任,手掌兵馬大權的常勝將軍?有沒有搞錯?”
齊衍齊風兩人站在一旁,都是微微蹙眉,齊衍更是當即翻了個大白眼,十三王爺墨謹行,那個曾經和主子在戰場上的對手,真就這副本性?
也不看看自己都已成為階下之囚,居然還敢放那般的狠話,他們既然敢抓他,自然就不會怕後果,況且,他們又非君驚瀾的人,君驚瀾可不是他們的皇帝,又憑什麼命令他們?
去他見鬼的皇帝,三國帝王和他們有何關係?他們的主子從來只有一個,便是端坐在那兒俊美如神祗般的男子!
“哼,本王不是難不成你們是?”墨謹行瞪大銅鈴大眼怒哼了一聲,一副粗獷蟒夫的樣子,然那雙眼底卻是氤氳著精光,趁著兩人說話間的不注意,身形一個倒縱便想逃。
卻是被兩枚骨釘直直射中雙腿膝蓋,從後穿透而過,骨釘亦未曾離體依舊還插在那膝蓋之上。魁梧的身形一軟,墨謹行整個人頓時面朝屋外直直的曲膝跪了下去,那身板卻是依舊挺的筆直,就像是正在朝著那方的夜空朝拜,又像是在磕頭請罪一般。
而那方的夜空,卻是好巧不巧的正對著北越皇宮的方向。
“都是老熟人了,十三王方到,連個招呼也不打便想走,這似乎一點也不符你南齊做客之道。五年未見,本郡還想好好和十三王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