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齊衍,好好替本君招呼一下十三王。”
男子清越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落入墨謹行的耳中卻是讓他驀然打了個突,那道聲音他自不會陌生。只他實未想到,會在今夜聽到這道聲音,見到聲音的主人。無視雙腿之上的痛楚他雙掌一個撐地竟是咬牙站了起來,轉身直面男子,墨謹行臉上的莽撞之色盡數褪去。
銅鈴虎目之中亦折射著凌厲精芒和狠意:“倒是沒想到大秦戰神容郡王爺居然也秘密來到北越都城,五年前胡狹關一別,還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本王還甚是惋惜,人生少一敵手,亦無法討回五年之前的敗局。卻不想,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你。”
“看來大秦都城中的傳言倒是屬實,想必你的雙腿已然真的好了,那本王很期待,能夠在戰場上,與你再次一較高下!”墨謹行雙眼看向男子雙腿,那右腿膝蓋之上當年也被他射中一箭,且那箭矢之上還抹了劇毒。
本以為容狄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站起來,然,當秦都中的訊息傳回南齊時,亦讓他震驚不已,從那時起,他就知道他們一定會再見。
只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般快!
而今才一見面,這個男人便射了他兩隻骨釘,將當年他之所為悉加倍悉數奉還,今日他回程之時被他的人虜來,想要平安的走出去,只怕是不可能的。若非如此的話,他也不會那般的掩飾隱藏,以期想要尋機會逃走。
“哼,就憑你還想和我們主子一較高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個兒的德性,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個常勝將軍麼?不過是我們主子的手下敗將罷了,竟還敢言勇叫囂,當真是不知所謂!”
齊衍冷冷哧笑,說著上前抬腳便狠狠的踹在了墨謹行的腿彎,足足用了十分勁道,主子說的清淡可那聲音裡的殺意卻毫不掩飾的外露,顯然那招呼可不是真的讓他們招呼他。而是,好好的回報。想來也是,這人可是暗害過主子,一直至今已過去五年。
那筆賬他們可都一直記得,也是時候到了連本帶利清算的時候了。
撲通——
兩道悶響之中,齊衍一腳便將墨謹行重新踹跪倒在地。雙膝著地骨釘被錐回後腿膝腕處,牽動傷口亦撕裂刺痛,饒是墨謹行這樣能忍的漢子,也不由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卻是咬牙強忍著沒有痛撥出聲。
“怎麼,容郡王你這是打算要來報仇了麼?”
“本郡讓你來,自然是要找你報仇了,不然你以為本郡還真會請你來作客麼?墨謹行,這世上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只可惜,十三王卻是沒有這一點覺悟和自知之明,既然如此,本郡自要動手讓你明白體會一番。”
容狄冷冷的瞥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男人,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這個男人居然敢當殿對他的無憂說出那般的話。居然敢對那紅帳之中的人動手卻腳,雖然那個人並非無憂,只是君驚瀾弄來的替身。
可這也無法抹消他那下流齷齪的心思!
墨謹行,他該死!
可死,卻是太便宜他了。
男子嘴角突的勾起一抹弧度,帶著幾分的陰冷的殘忍,墨色的寬大袖擺在空中拂過,有銀芒自那袖籠之中的手指中散出,直直的射向墨謹行下盤,墨謹行臉色突的大變,想要撤身躲開一擊。
然而,他才抬起手臂而已,整個人的動作卻是突的一滯,彷彿變成了一座石頭雕塑一般,保持著滿面震驚張臂跪地的姿勢一動也不能再動,男人一雙虎目瞪大,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銀白利芒如利箭射向自己。
哧哧——
輕輕的聲音響之中,伴隨著男人淒厲的慘叫,然,那慘叫聲剛起就被一泛著酸臭味兒的物件,給賭回了男人自個兒微微鼓起的肚子裡。
細小手指長的柳葉型雙刃刀片飛旋著落在男人的下身,割破布料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