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真是得好好想法子讓她趕緊把身子養好,否則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朝一日真的給憋壞!
容狄伸手一把便握住了少女的手,微微用力一帶便讓少女整個人仰倒在自己的臂彎,聲音也染上了幾分的暗啞:“娘子還真是,便是對為夫用美人計都這般的一心二用,實在當罰,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等我們做完正事,為夫自會告訴娘子。”
不待少女驚撥出聲,便被男子給堵住了唇畔。
洛無憂瞪大眼睛心中滿是懊惱,亦有著心思被戳穿的尷尬,與輕易被男子鉗制的憤然,只那所有的情緒卻很快都被淹沒在男人帶來的滾燙觸碰裡。連那馬車裡的空氣似乎都被那灼燒一般的火熱。
……
南齊,逐鹿城。
奢華而威嚴的宮殿之中,南帝墨白塵負手站在御賜案之前,臉色頗有些凝重,不多時身後卻是傳來一陣輕微腳步聲,幾乎是聽到那腳步聲傳來的瞬間,墨白塵便轉過了頭。
看著出現在殿內的威嚴女人,忙上前恭身行禮:“兒皇參見母后,母后怎麼會來這裡,若是有事只管宣兒皇前去母后殿內便是,母后前去祈福方才回宮便如此操勞,朕實在於心難安。”
“無事,哀家左右也是閒得無聊,所以過來看看,皇兒最近國事繁重,哀家聽說最近皇上都沒有怎麼好好的休息過,你是一國之君,身負江山社稷萬民安危自得注意自己個兒的身子才是,可千萬大意不得。”
慈安太后被內侍扶著坐了下來,伸手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坐位,墨白塵便自坐了過去,頷首應聲:“讓母后擔心都是朕之過,母后放心朕定會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大約是這幾日夜裡有些受了涼,所以有些身子不適而已,母后不用過多的憂心。”
“小病不醫便會變成大病,更何況皇上乃是萬金之軀,還是召太醫前來給陛下診治一下。否則哀家也無法放心,來人,去給哀家傳張鐸與李佑前來給皇上診脈!”慈安搖了搖頭,說著朝宮人吩咐了一聲,立刻便有宮人領命走了下去。
儼然半點未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中。
墨白塵微帶憔悴的面色不變,只嘴角浮上一抹淡笑:“那就多謝母后了,如此能讓母后安心也好。”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動,自從回到逐鹿城後,母后並未苛責,一切看來都很平靜。只是,他知道那平靜亦不過是個表象而已。
母后的疑心甚重,卻從來都不會表露,今兒個卻是這般突然的來到他殿中要宣太醫替他診脈?莫非是他冒險傳訊之事被察覺?照理來說當是不可能的,這些年他一直未曾動用過那個秘密聯絡方式。
若非此次事情太過棘手,他也不會這般冒險。
可他也別無他法,君驚瀾為北帝,手段亦是非凡,不過短短几個月他卻極快將整個北越的局勢盡掌在他一人手中,縱觀整個北越目前除了他以外無人能主持大局。然則,他卻突然離開皇城行蹤成謎,前些日子他收到暗報,母后先後秘密派出共六批人馬出了逐鹿城。
其中三批人馬都是前往大秦,還有兩批人馬卻是前往北越,另有一批卻是行蹤不明,不過觀之他們所行的方向,當是三國交界之處,於此他亦大概有了一個猜測。他只知其中一行人是奉命前往秦都,而這六批人馬領了什麼樣的命令,又抱著什麼樣的目的卻是無人知曉。
這些年他派了不少的人,可唯有那一個人成功的走到到那個位置,能夠接近到核心邊緣位置,所以那個人絕對不可以暴露。
是以他也只能大致的猜測出,他們此行與君驚瀾定脫不了關係,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目的。他們既往秦都那麼,肯定也與那個少女有關,凰主的傳言當初在三國間傳得極廣。
自前任凰主死後,母后一直在尋找那真正的凰主。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