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被人盜走,還是在他眼皮底下?
“回神巫大人,方才有人拿著少主子的令牌前來卷宗室要查閱卷宗,蕭首領帶著守衛一起進來,豈知那人卻殺了蕭首領,屬下等聽到警示進來搜查卻只在秘室之中搜到首領的屍體,那人卻是不見蹤影。屬下等一直都有守著卻是不知那人是如何逃脫的。”
幾人回話的聲音都在打顫,巫哲聽完之後剩餘所有人也都變成了屍體,嘭嘭嘭全倒在地上,了無生氣。
“全都是廢物,這秘室之中只有一條出口,能讓人在眼皮底下逃掉?看來當真是這些年太順遂以至於讓你們所有人都失了警惕。”
巫哲瞟了一眼隨自己而來的人陰惻惻吩咐道:“去茅房將墨十三找出來,那少主令牌除了他之外,便只有墨白塵還有一塊,另外派人進宮去找太后娘娘將此事稟報給太后娘娘,本神巫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人在作祟?”
“是,屬下這就去。”
有人應聲領命出了秘室,上到國寺大殿,準備向皇宮方向慈安太后處報信,只是方才出國寺不遠,就被幾條暗影截住了去路。
“說,國寺裡現在怎麼樣了?”天權陰冷著聲音問,看他急急所行的方向竟是皇宮,有可能天樞那裡已然暴露,可恨裡面的情形他們卻是不知,這樣營救起來卻是困難重重。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人被扼住了喉管,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看著眼前突然出現攔住自己的人,那眼中亦閃爍著犀利的冷芒:“想要從我這裡知道任何訊息,你們別做夢了。”
了字落他下顎微動,卻是被天樞一掌卸磨掉了下巴並塞了粒藥丸子進他的嘴裡:“想死?告訴你在老子手裡,你想死也沒那麼容易,現在帶我們去,否則的話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樞話至一半那人全身都痙攣抽蓄了起來,那早被摘下面具的臉上表情更是痛苦不堪,卻是依舊咬著牙死撐,見此狀,天權當真是怒從心起。
“幾位長老,看他所行的方向,定是天樞已然暴露,主子現在沒有命令傳來,我們現在怎麼辦?你們來時,主子可曾有何交待?”捏著那人下顎天權轉身看向身後幾人,臉上表情也是難看得很。
國寺中的情形他們現在不知道,也不知道天樞是死是活,又到底拿到主子想要的東西了沒有?
他們的人馬和墨白塵的人馬早已就位,可沒有拿到那樣東西,主子只怕絕然不會下令攻打國寺。主子佈局這麼久,就是為了那份東西,若拿不到他們的任務不能算完成,反而只能算是功虧一簣。
“將此人交給我們,我們先進去看看情況,你先回去讓墨白塵的人不要有所動作,主子想來很快就會到了,屆時,主子自會有命。我們走。”
二長老思索了片刻直接接過了那人,與身後六長老七長老等六人閃身如六道利箭一般全都沒入了那片巨型的建築之中。
天權想了想也只能暫時如此,六位長老去顯然比他去能救出天樞的可能性要大的多,且此時情況有變,他得趕緊回去告訴墨白塵將慈安穩住。
雖然他們已成功的劫下了報信的人,可難保慈安那個老妖婆與巫哲會有其它的通訊方式。這也不是沒可能,那個老妖婆令人不得不防。
就不知主子何時才到?
他相信只要主子到了定會有辦法的,不管再難的事情,在主子面前從來都會迎刃而解。容狄,上官明月,在明月樓所有人心中是一種執著而堅定的信念,是永遠都不會倒塌的信念,亦是他們的主心骨。
天權心中雖焦急無比,但眼前情勢卻是容不得他多想,是以也便急急的返回了皇宮去見墨白塵。
方才轉身還未踏步,卻是陡然察覺自己身後,驀然間多出了兩道巍峨而挺拔的身影,天權臉色鉅變,卻在看著那其中一人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