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蓑笠和幕離,那青年側頭向她看來。
言曉舟心神一頓,屈膝請安,正要柔聲將對方打發了,那青年從腰間摸了一黑漆腰牌,在她眼前一晃。他聲音冷冽漠寒:「禁軍北衙的。來找你查點兒事。這家酒肆好大膽子,竟敢編排朝中公主。你在這酒肆待過,說!有何目的!」
言曉舟屈膝:「郎君容稟,奴家並未有何目的。不過是聽故事講得好聽而已。」
青年淡聲:「是嘛。但是有人向官府報案,說是一名少女寫的故事。我怎麼查,都覺得這故事是你寫的。」
言曉舟溫柔問:「我寫的又如何?一個故事而已。我並未詆毀幾位殿下,我聽聞旁的酒肆傳的故事,有說秦王殿下如何兇殘,如何加害丹陽公主殿下……而我只是寫些才子佳人的故事,有什麼錯?」
青年哂笑,隔著蓑笠,他俯視她的目光如有實質,銳寒無比:「五十步笑百步麼?你倒是沒有編排秦王殿下,但你編排的是南陽姜氏。這種故事流傳下去,秦王殿下可是不饒你。你還說你沒有目的?」
言曉舟柔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朝中世家與寒門兩立,相鬥本已白熱化。難道我一個故事,便能激得兩方如何麼?不過是看我勢弱,想拿我當噱頭給對方示威。
「罷了,郎君看來是不信我,便讓我去牢獄走一趟吧。」
她坦蕩無比,心中則是知道,長安民風遠比嶺南更加開放。自己編故事前就查過,長安百姓彪悍,官府從未管過百姓們對皇室們的編排。編排最厲害的,也不過是關幾天,打幾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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