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著你跑了。」
她興致勃勃:「你今日提點海三郎,多像當初你老師提點你的那晚。我當日在旁,看你向劉相公叩拜,稱『老師』。你說你當官是為民為百姓,你說這條路再難你也要走……我當時聽得胸中澎湃,我哪裡想得到,這才幾年,你都能指點旁人了。
「你變得像你老師一樣厲害了!」
言尚輕聲:「都快十年了。」
暮晚搖不滿:「哪有十年?也就七年而已。」
馬車輕晃,車中人隨之坐得不穩。言尚道:「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老師都要致仕了,而我也能被別人稱一聲『老師』了。」
本是暮晚搖挑起的話頭,她現在看他傷懷,又兀自不悅:「說得這般喪氣滿滿、老氣橫秋幹什麼?好像你已經七老八老一般。你才二十幾……就一身病!」
說到最後,她又咬牙切齒。
言尚清湖一般柔潤的目光凝視著她。
暮晚搖揚下巴:「怎麼,我說錯了麼?三月天,你看你穿得這般厚,說兩句話就咳嗽,不是一身病是什麼?御醫讓你靜養,說你再這麼熬下去就是個早死的命。我看你不當回事,想來是做好準備先我而去,留我在世間圈養美少年,整日好不快活。」
言尚笑:「真好。」
暮晚搖眼若噴火:「我說我要養一堆面首你還說好!」
言尚拉住她手腕,柔聲:「我是說,你方才又是遞茶又是給我披衣的,讓我覺得恍惚,感覺你都不像我認識的殿下了。搖搖這會兒發起火,我才看到原來你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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