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查緝的那個人,要壞官裡的事,是怎麼回事?”
關山月道:“我也不知道。”
賈亮道:“不會是莫須有吧?”
關山月道:“應該不會,沒有理由莫須有,他們根本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來了。
賈亮道:“關爺,那就個對了,他們還是知道有您這麼個人來了。”
關山月微點頭:“這倒是,可是我並沒有幹什麼,除了我曾經攔‘大刀會’藉這機會行刺他們那個主子,可是這怎麼是壞他官裡的事?”
賈亮道:“您曾攔‘大刀會’想藉這個機會行刺他們那個主子?”
關山月當即把攔“大刀會”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畢,賈亮道:“原來有這麼回事兒,要真是因為這回事兒,這算壞他們官裡什麼事?簡直就是幫了他們官裡的大忙!”
還真是。
關山月道:“別的我就想不出還有什麼事了。”
賈亮目光一凝:“關爺,即便就是這件事,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關山月道:“我也想到了,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賈亮道:“他們說您要壞官裡的事兒,似乎是說,您還沒壞官裡的事兒,他們已經知道了。”
關山點頭:“像是兄弟說的。”
賈亮道:“他們哪兒來的這麼靈通的訊息?”
關山月道:“這就不知道了。”
賈亮道:“關爺,您攔‘大刀會’要行刺虜主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關山月道:“只有‘大刀會’留在‘古北口’外的那些人。”
賈亮道:“難道會是……”
住口不言,沒說下去。
關山月道:“兄弟是說……”
也住口不言,沒說下去。
賈亮道:“關爺,‘大刀會’裡,會不會有內奸?”
關山月道:“‘大刀會’要是有內奸,正如兄弟所說,我攔‘大刀會’行刺他們主子,如同幫了他們大忙,他們怎麼說我壞了官裡的事?”
賈亮微微一怔:“這倒是,這就想不通了,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候,又是一陣雜亂步履聲傳了過來。
又有人進了院子,人比剛才還多。
也不像是住店的。
關山月道:“又來了。”
賈亮揚了眉。
雜亂步履聲很快到了門口,只聽有人沉喝:“姓岳的,出來。”
關山月淡然道:“還沒完,而且這回不善。”
聽得出來。
賈亮雙眉揚得老高,站了起來:“您在屋裡歇著,賈亮出去。”
他往外就走。
關山月也站了起來:“我也出去看看。”
也跟了出去。
賈亮開門,跟關山月一前一後出了屋,看見了,仍由夥計提盞燈籠陪著,除了剛才那五、六個之外又多了二個。
穿著打扮跟那五、六個不同,氣勢也不一樣,神色更冷,更淡。
恐怕是大衙門來的。
賈亮跟關山月一出來,剛才拿登入簿那個立即抬手指:“稟班領,這位是‘南海王府’,這個就是姓岳的!”
“這位”、“這個”,不一樣!
多出來的那三個裡,站在最前頭那個陰沉瘦高個兒說了話,冰冷:“尊駕是‘南海王府’的?”
“尊駕”,夠客氣!
以他三個的氣勢,此時此地不該這麼客氣。
當然,絕對是因為“南海王府”這塊招牌!
賈亮也夠冷,更傲:“不錯!”
陰沉瘦高個兒道:“能不能讓我看看腰牌?”
賈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