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納進懷中,與她道:“我這次來之前,早有準備。我既然想和你一輩子和和美美的過下去,總得過你們家人這一關。我不能讓你夾在中間難做,我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吧,反正關起門來,你對我好,就行了。”
暇玉嘟囔:“這次的事,本就不怪你,你何必吃虧。”
錦麟愛上了‘以退為進’這招,繼續寬宏大量的道:“以前碰到涉及你孃家的事,我不願意吃虧,結果咱倆之間鬧的雞飛狗跳。現在你我好了,我可不想回到以前去了。受冤枉就受冤枉吧,我無所謂,這次就當我好心辦錯事了。他們要怪我就怪吧,我不會怪他們的。”說完,補充了一句很有分量的話:“因為他們畢竟是你的家人。”
“……錦麟!”暇玉撲到丈夫懷中,又內疚又歡喜的道:“你真好。”
錦麟得了便宜賣了乖,此時攬著嬌妻,心情無比舒暢。至於旁的,他才懶得理會。
第二天等錦麟走了,暇玉便去父母那裡問安順便問問璞玉的情況。方氏本來還擔心這次的事兒,把女兒也給得罪了,不想女兒一早還來看自己。便趕緊在榻上讓了一塊地方給女兒坐。這時方氏指著櫃子上的一個長方形的錦盒讓瑪瑙取來。拍著暇玉的手,道:“這是今年才得的好東西,你們拿去用吧。本來早就想給你們,結果讓璞玉的事給鬧的,都忘了。”
“這什麼啊?”她把盒子開啟,見裡面躺著一個自己胳膊長的,擀麵杖粗細的棍狀物體,黃黃橙橙的看不出是什麼來:“什麼藥材?”
“這是鹿鞭。”方氏道:“你爹和你哥都看過了,都說這貨色極好。”
“……”這是名副其實的鞭策。她哭笑不得,窘迫的將盒子蓋上:“他生龍活虎的哪用得著這些。我要拿回去,他反倒要生氣。”以為你們指桑罵槐他雄風不振。
“這也治女子宮寒不孕。”
“算了,娘。”暇玉笑道:“我這兩年養的挺好的,你看我在這兒住了這麼久,也沒病沒災的,這東西還是你們收著吧。”
方氏讓丫鬟把這盒子收下去了,靠著引枕坐著,拉過薄被蓋住腿腳:“……我和你爹也是費力不討好,昨天你們走了,老爺子問清了來龍去脈,將我和你爹狠狠的罵了一頓。”說著悵然起來:“璞玉昨晚上有些發熱,剛才派人去問過了,說這會人醒了,燒退了,在他娘身邊伺候著呢,看樣子暫時能乖了一陣了。幸好沒事,要不然咱們就成罪人了,唉,以後這些事,我可不往身上攬了。暇玉,昨天穆大人和你回去……”
日子還得過,誰對誰錯,她不想掰扯了:“昨個錦麟受了冤枉,他跟我回去後並沒說什麼,也沒生你們的氣。”方氏聽了,暗自鬆了一口氣,心說提心吊膽一晚上就怕昨天的事,把穆錦麟這閻羅王惹惱了,此時聽女兒說他沒生氣,好似從鬼門關外撿了一條命。
璞玉這件事在大家心中存了一個疙瘩。誰都覺得受了委屈,可無奈穆錦麟雖是吳家的女婿,卻更是個要人命的主兒,誰都拿他沒辦法。尤其這一次,以往在中間負責圓場的吳暇玉又站到了穆錦麟一邊,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不好辦,就不辦。
就這麼僵持住了。
因錦麟剛來時就打算接暇玉母子回去,所以這會吳家上下詭異的氣氛,反倒給了他機會,讓他說服妻子不要捨不得孃家,儘快與他離開南京,回真正的家去。暇玉在南京滿打滿算,住了有小半年了,也待夠了。只是怕回京師給他添麻煩,他一方面要為公事勞心,一方面還要惦記她們母子。
經過璞玉一事,錦麟是鐵了心的,不讓妻子再住在孃家。他可害怕自己轉身回了京師,吳家因為璞玉的事給妻子臉色看,說什麼這次離開南京也得把妻兒帶走。
毓澤聽說要跟爹回去,樂的原地蹦高。錦麟見兒子支援自己,歡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