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以箸擊其,責其徵夏處事不密為偽獻王計!”在一旁伺候的內侍見此立刻命秉筆在《起居錄》上記下此事。
“兒臣被嵬名安惠算計,心事難平,氣憤不過便想攻下興州出口惡氣,可此時察哥逃回興州,調兵十數萬守備興州,而此時童太尉又將陝西兩路軍馬調回,兒臣要守備自河東到河內如此大的地域,還要防備遼國使壞,無法調動更多兵馬,只好暫時忍下這口惡氣!”趙檉捱了三筷子,暗鬆了口氣,這最大的一件事情算是遮過去了,又說起前事。
“嗯,這事兒朕知道,察哥回夏後遣兵威脅陝西,意在圍魏救趙,童貫三番幾次上表,要從靈州撤軍,朕想從京中再遣禁軍勞師遠征怕耽誤了事情,便準其所奏,那你明知兵力匱乏為何還要攻興州呢?”趙佶說道。
“父皇所慮極是,不能因為興州一地而壞了大事!”趙檉是?p》
準了他爹的脈了,他就是個順毛驢,絕不能嗆茬,否則準壞事,雖然知道此事原委,但是如果自己挑明,說他受了童貫的矇蔽,那不是扇了他19魃裎淶牡的臉嗎,所以也只能先便宜了童貫,把自己的屁股擦乾淨。“接著父皇接受了西夏的乞和,我也那會兒就把這報復的心思放下了,可您不知道啊,李乾順這混蛋明著和咱們談判,暗地裡卻派出了他祅ǎi身侍衛,號稱西夏第一刀客的咄奪來刺殺我,那咄奪在西北縱橫十餘年殺人無數,從未逢敵手,武功了得 ?p》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趙佶一驚問道。
“可不是嗎,父皇您想一個人舀著刀整天躲在暗處盯著您,明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蹦出來砍您一刀,可就是抓不住他心裡是什麼滋味啊?”趙檉苦著臉說道。
“嗯,你一定十分生氣,依你的脾氣定要報復!”趙佶說道。
“嘿嘿,還是父皇您瞭解我,他幾次潛入兒臣的住所,但是因為防守嚴密,他都沒能得手,可是把兒臣的火氣又給激起來了,於是兒臣便趁黃河封凍,遣軍偷襲了懷州,將周圍的幾千帳蕃民全都給搶到了河東,還把城池給他燒了!”趙檉摸摸腦袋笑道。
“你這孩子,怎麼能把軍國大事當兒戲,隨意出兵呢!”趙佶訓斥道。
“是,是,父皇教訓的是,再不敢了!”趙檉趕緊承認錯誤。
“哼,你這孩子膽大包天,有什麼不敢的,後來是不是又過了次河?”趙佶嘴角含笑,卻板著臉說道。
“什麼都瞞不過父皇...”趙檉滿是幽怨的看了他爹一眼,‘喪氣’地說道,“兒臣不過是想讓李乾順知難而退,好好坐下來談判,可他卻依然不肯放過兒臣。父皇曾說過,要好好安撫靈州百姓,兒臣便在佛祖誕辰那rì到寺中禮佛,沒想到卻被咄奪知道了行蹤...”
“檉兒,朕確實說過,可朕卻聽到傳言說什麼你鑄了座金佛,還有異象發生!”趙佶打斷了趙檉的話,伸著脖子問道。
“父皇,您連這事都知道啊?”趙檉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說道。
“嗯,你說說是怎麼回事!”趙佶微微點頭道。
“這...”趙檉瞅瞅殿裡的內侍、宮女yù言又止。
“二郎,你儘管說,這裡都是朕的身邊人,哪個也不敢多嘴!”趙佶立刻明白兒子的心思。
“父皇,這事兒有點那個,兒臣能不能靠近點跟您說?”趙檉卻還不放心,又說道。
“嗯,那你就近前說話!”趙佶的好奇心被勾搭起來,趙檉越說的鄭重,他越想知道。
“父皇是這麼回事,這金佛確是兒臣親手所鑄,從鑄模,翻砂都未經他人之手,整整用了九百九十九兩足金,齋戒了九rì才成功,那夜開模時本是月明星稀,當兒臣開啟的剎那,天上突然降下一道白光,將頂棚擊穿一個盆大的窟窿,正落在剛剛開模的金佛上,頓時滿屋都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