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滿身,甚是驚奇!”趙檉小聲說道。
“哦,佛成之時天降白光,金佛閃現紅光,此是吉兆啊,必有人物誕生!”趙佶也被趙檉的話感染了,輕聲說道。
“對啊,當時在場的幾個德士也這麼說,他們直念阿彌陀佛啊!”趙檉說道,“父皇,其實這金佛中藏了個大秘密,兒臣沒有告訴過其他任何一個人!”
“啊?!什麼秘密?”趙佶急問道,爺倆兒現在幾乎是臉貼臉了。
“父皇,那佛像是兒臣照父皇的模樣鑄造的,希望您能接受四方臣民朝拜,為您增福加笀,後兒臣在寺中為金佛舉行加持儀式,儀式還未結束,那金佛便散發出縷縷佛光,寺中僧俗無不稱奇,當時就有聾子能聽到聲音,多年病患居然能起身,啞巴都張口能言,盛傳是佛子降世,可他們哪裡知道那是父皇化身啊!”趙檉小聲說道,而在一旁伺候的內侍此刻卻變了臉sè。
“二郎,朕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孝心!”趙佶聽完半天未語,輕輕的撫摸著趙檉的臉龐雙眼含淚道,“明晚便是除夕,你入宮一起與朕守歲吧!”
“是,父皇!”趙檉躬身施禮道,可心中又啟惆悵,咬牙暗道:‘讓我入宮過年都是窩心那小子使得壞,他們家兄弟姊妹都上他那過年,熱熱鬧鬧的,偏偏將我冷落,最多給他七天時間,如果他不接我出宮,便遣人打上他的門去!’
第十一章 分化
拜個晚年,新年快樂,一切順利!!!
除夕,這年頭雖然沒有電影、電視,但宮中的chūn晚絕不比現在差,而且是現場觀看,邊吃邊看倒是種難得的享受。 可趙檉的開銷同樣不小,在兄弟姐妹中他本就是肥羊,自己如今外放在河東怎麼也是主政一方,他人看來也定是發了大財的,實際上他也是發了財的,但是這錢卻沒有一文一毫取自百姓,不是搶來的,就是訛來的。
錢潑水似的撒了出去,眾多沒有出宮的兄弟姐妹和宮裡凡有封號的嬪妃是人手一份,當然臉上最有光的還是皇后鄭紅梅,她手腕上帶著兒子送的兩隻晶瑩剔透毫無雜質的玻璃手鐲,用了多年的舊冠上嵌上了兒子從西夏帶回的一顆鵪鶉蛋大的藍寶石,身上噴著全國獨一無二的香水;手裡拿著的一串數珠據說都是得道高僧圓寂後遺留的舍利所制,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她身上東西雖然不多幾件,可也是讓她出盡風頭。
鄭紅梅口中訓斥著兒子太過奢侈、浪費,但是臉上卻掩飾不住得意,皇族子弟中有一個算一個,就連太子和提舉皇城司的趙楷都算上也沒有如此大的手筆。如此一來拿了東西的有高興的有嫉妒的,但完全無礙趙檉成為了宮中最耀眼的明星,一些剛剛諳事的小兄弟們圍著他問東問西,講些沙場軼事,異域趣聞,趙檉的幾個同母姊妹趙玉盤、趙金奴、趙瑚兒在大姐的帶領下立時將趙檉所贈的西夏衣飾穿戴起來。在眾人面前秀了段胡騰舞。也算露了把小臉。
“王兄,臣弟知您不喜這些金銀之物!”趙檉對趙桓說道,“臣弟在西北shè得幾隻沙狐,得了幾張好皮毛,令人做了件大氅送與王兄,還望王兄手下!”他捧了件沙狐皮大氅獻於太子,而趙檉也知趙桓這人脾氣古怪,生活簡樸,送他些金銀他反倒不喜,沙狐皮多為褐sè。 而這件卻是銀白,其實也很珍貴。
“二哥客氣了,既是你親手shè得,為兄便不客氣了!”趙桓笑笑受了。讓隨身內侍為自己披上道。
“王兄喜誕麟兒,臣弟遠在邊陲,未能道賀,我這個做叔叔的特准備了幾件小玩意送給他玩兒,以遣人送到宮中,還望王兄恕臣弟禮數不周!”趙檉見太子收下自己的禮物,又笑笑說道。
“二哥,怎麼沒有我的禮物啊?”這時趙構湊過來說道。
“九哥,你已分府,不送禮物給哥哥。反倒討要,還不害臊,是不是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