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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不吃也不喝;太后呢,自從早上回來,抱了好幾壇酒不知鑽到哪個假山石洞裡不肯出來,這可怎麼好。

“赦了,赦了。”天色烏黑的,院子裡踢踢踏踏跑進來一個人,那人影一股腦地鑽進廊下,渾身溼透,衣襬下都在往下落著積水,慌慌張張地抹了把臉,也不顧雨水蒙了眼睛,樂滋滋地道:“好事,好事,皇上赦了陸將軍,這會子三位已往將軍府回了。”

東鵲一把攥住段祥溼乎乎的領子,急匆匆地道:“段祥,你說得可當真?”

“怎麼不當真,師傅要我來給太后通稟一聲,娘娘呢?”

兩個人面面相覷,咬緊了唇皆是搖了搖頭,摸了摸眼眶。

“說話呀,娘娘呢。”秦祥急得直跺腳,衣衫上的水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皇上駕到。”

三個人愣怔了片刻,才慌張著行禮。

“太后呢?”秦作庭走得很急,眉宇間都是急色,衣袍的下襬全是水痕,段靂舉著把傘,彎著腰身匆匆地跟在身後。

“娘娘身子不適,如今就寢了,還請皇上贖罪。”苑鵑咬了牙,一本正經地撒謊。

“太后的丫頭一個個的都這麼伶俐,讓朕很惶恐。”秦作庭陰陽怪氣地搖著扇子,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頭:“朕瞧著,是不是要陸執他們回去的早了。”

“皇上贖罪,太后今兒心情不好。讓奴婢把貓送出宮去,回來瞧不見就獨自一人抱了酒不知歇在哪處假山裡,奴婢不是有意欺君,皇上開恩。”東鵲拽了苑鵑一把,磕頭請罪。

秦作庭無奈地嘆了口氣,想不到啊想不到,相處了這許久,才曉得那丫頭竟嗜好鑽假山石頭,和竄上跳下的白貓有什麼分別,奇葩,果真是一朵碩大的奇葩。

“都退下吧。”說完,拿過段靂手中的傘和燈籠,一頭扎進瓢潑大雨裡,往後院的假山庭廊去。

陸瑾佩貓在一處嶙峋的假山石洞裡,這裡敞亮平坦,也無人有她這麼個愛好,安靜的很,所以很得陸太后的心意。

呆到天黑本想出去的,外間竟下了雨,好在帶了十來罈好酒,如今雖說只剩下一半,也勉勉強強能熬過一夜。

因此,大靖狐媚的陸太后決定做一回接地氣的狐媚子。

☆、皇上去哪兒了(大修)

秦作庭找著她的時候,陸瑾佩躺在地上,頭髮颳得如風雨後的鳥窩,衣衫許是因為酒意燥熱,扯得亂七八糟。說不上是玉體橫陳,在秦作庭高貴的龍目裡,堪堪可叫橫屍街頭。

秦作庭饒有興味地放下燈籠,倚著角落坐下。昏暗的燭火裡,剛想伸手去夠一個未開封的酒罈,便被人用冰涼的尖銳硬物抵住了咽喉。

本在地上曝屍的陸狐媚,眯著朦朧的眸子惡狠狠地盯著他:“你……是誰?”聲音嘶啞得刮人的耳朵,一股股酒氣燻得秦作庭眼花繚亂。

喲,朕的這個太后,果然身手了得。

他低下頭,薄涼的嘴唇湊在她耳邊曖昧地道:“你猜。”

“……”陸瑾佩很艱難地翻了個白眼,收起手裡的簪子,甩了甩頭,一股散開的頭髮勾上了秦作庭的發冠,她猶不自知地拽了他的衣袍靠了過去。

“是……你啊,禽獸。乖兒子,來給……為娘……靠靠,真暖和啊。”

“……”

秦作庭悲憤難言,咬牙切齒地看著隨意倚在自己身上的醉酒女子,真格地想用那柄簪子戳死她得了,該死的丫頭。

“你這幅模樣,還以為誰把你糟蹋了呢。”秦作庭氣哼哼地給她拉上露得很是狐媚的外衣。

“啊……禽獸……你……去糟蹋誰……了。”

朦朦朧朧的陸太后,專找虎口往裡下,還笑得六宮粉黛無顏色。

“陸瑾佩你不要給我裝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