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已經按耐不住了,恨不得一步飛到衝宵樓。
蘇寧看看吳非,“溫拌,涼拌你們隨便。”然後賭氣似的把腦袋也縮排了被子裡,閉上眼睛不說話。被人家當棋子的感覺相當不爽,泥人也有土性兒,何況現在姑奶奶是火人。
白玉堂詫異地看著床上的被窩卷兒,誰又惹這位姑奶奶了?性情一刻一變,還真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
在被窩裡憋了好半天,蘇寧覺得裡面的氧氣已經快被自己耗盡了,外面還是沒動靜,“你們到底決定了沒有?”真磨嘰,沒完沒了,她伸出腦袋氣沖沖看著這幾個人。
“吳某會請八王在李家附近埋伏。”吳非終於表態了,“也會派人去尋找衝宵樓,有機會亦可一探虛實。”
“記住,人和動物一律不準出入李家,特別是鴿子。”蘇寧吸著鼻涕補充,據說這年頭信鴿盛行。吳非點點頭,這點他早就想到了。
盧方拈拈自己的鬍子,“只要找到衝宵樓,老二老四老五,你們三個去救人,盧某和老三留在此處。”已經因為棋勝不顧家輸了一回,這次怎麼都得把這個暫時的老窩看好了。
白玉堂也同意這個觀點,萬一他們全走了,那群人跑來把那隻貓兒的屍體搶走,然後再反過來威脅他們,那就更麻煩了。
“阿嚏!”蘇寧揉揉鼻子,“不用,到時候五個全去,安全第一。”誰知道衝宵樓是個什麼東西,“這裡有八王爺看家。”狐狸老頭兒,想坐家裡看戲是吧!行,成全你。要是不給你演出好的,還真對不起今天這一通折騰。
“也好。”盧方點頭,有人看家就能放心了,正好,他也著實不放心莽莽撞撞的老五,還是兄弟五個一起去比較妥當。大計一定,大夥也覺得蘇寧應該休息了,都起身準備出去。
“等等!”蘇寧把脖子伸的老長,“你們六個不準偷跑,不然……”蘇寧晃晃頭,“別忘了那個李車。”這幾個人要是敢把自己留在家裡然後偷跑,她就一人給他們畫一個Y出來。
白玉堂和吳非兩人臉色同時一白,李車……這位姑奶奶可惹不起,還是照她說的做吧。蘇寧這才安心的睡下,拉過被子蓋過頭頂。衝宵樓,哼哼,姑奶奶遲早讓你變成豆腐渣工程。
……
蘇寧的病是來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就退了燒,可以滿屋子亂轉了。“阿嚏!”燒是不發了,感冒卻還沒好,再加上展家堂屋裡香菸繚繞,燒紙錢留下的紙灰漫天飛。蘇寧也分不清楚自己是過敏,還是感冒,反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也好,外人還以為她是哭靈哭的呢,這種造型不會惹人懷疑。
“進屋去休息吧!”吳非找了個空捱到蘇寧身邊,低聲說,然後再把她的手從鼻子上拉下來,這才一天都已經成紅鼻頭了。
“咳……”蘇寧還沒說什麼,後面突然一聲乾咳,嚇得她一激靈,回頭一看,是陰沉著一張臉的白玉堂。
你得罪他了?蘇寧狐疑地看了吳非一眼,再回頭看看那隻白耗子,臉色已經快黑到包大人的境界了。
沒有。吳非很肯定,哪有那份閒功夫和心情。
那傢伙為啥一天死盯著我們兩個?蘇寧揉揉鼻子,太難受了,全塞住了。
吳非苦笑,我哪兒知道。耗子心,跟海底針也差不了多少吧。
耶,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還沒完沒了了!白玉堂一步躥到兩個人中間,“我說小瘋子,生病就歇著去,別到處晃。”硬生生地把蘇寧和吳非隔開。
蘇寧斜眼睞了白玉堂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有病。”轉身回屋了。頭重腳輕的,回去躺躺也好,不過,這隻白老鼠到底那根神經不對了,幹嘛防吳非跟防賊似的。
看著蘇寧的房門關上,白玉堂才轉過頭來,“姓吳的,你最好別去招惹她。”某鼠臉很黑,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