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吳非翻出一個好大的白眼,小白鼠,你是閒瘋了吧,這也管。“吳某行事,自有主張,與他人無干。”說完轉身走了,留下一隻悻悻然的白老鼠在院子裡。
哼!白玉堂握了握手中的畫影,心裡幾分氣憤又帶著幾分疑惑,剛才那傢伙的那個白眼,感覺好生熟悉,這個吳非,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總會時不時的冒出幾分熟悉感?
……
兩天之後,蘇寧恢復的差不多了。八王派來的人也陸陸續續住進展家,明的暗的,已將小小展家包得滴水不漏。
“我們什麼去找小美?”蘇寧頂著個紅鼻頭兒坐在凳子上躍躍欲試。
“明天。”吳非將八王傳來的信看完之後遞給五鼠傳閱。
蘇寧習慣性的揉揉鼻子,分享資源的精神可嘉啊,“你們慢慢看,我去睡覺了。”自己廢材一隻,手無縛雞之力,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只負責出出餿主意,別的不歸自己管。
結果,蘇寧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的原因是覺得屁股有點兒疼。耶?這是什麼地方。蘇寧從床上爬起來觀察四周。一間不大的房間,擺放著幾件簡單的木頭傢俱,自己躺在床上,青色的紗帳在頭頂上飄。不是又穿了吧?蘇寧摸摸屁股,應該不會那麼倒黴,不過這確實不是展家。
“醒了?”白玉堂端著個托盤走進來。
嗯?“你不是把我綁架了吧?”展昭呢?吳非呢?睜開眼睛第一眼看不到他,總有些心裡發慌的感覺,都是看那次砍頭留下的心理陰影。
白玉堂沒好氣地瞪了蘇寧一眼,把托盤放到桌上,“五爺不做虧本的買賣。”誰會吃飽了撐著來買你,買回家天天吵架玩兒麼?
“阿嚏!”某人鼻頭一癢,沒忍住……
“你!”白玉堂看著胸前的一團混合物,氣得臉色發青。
“幹嘛,我是病人,又不是故意的。”蘇寧理直氣壯的揉揉鼻子,不就是點兒唾液澱粉酶嗎,至於麼?小白鼠果然小氣。
“吃飯。”真不知道那隻貓以前是怎麼忍受她的。白玉堂氣沖沖地走了,換衣服去,這一身是不能要了。
唉,不會伺候人就別搶著幹,笨蛋。蘇寧往嘴裡送了一口粥,突然發現托盤上竟然只放了一碗白粥,這也太虐待病人了。“白玉堂。”蘇寧咬牙切齒,恨不得衝出去把白玉堂當鹹菜啃了。
“呵呵!”門口傳來一聲輕笑,蘇寧聽到,沒來由的心頭就一暖。她嘴角翹了片刻,就又撅上了,哼!臭貓,竟然來看笑話。
“餓了吧?”吳非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看看蘇寧那一臉怨恨不由得好笑,天下恐怕很少有人會因為別人忘記給她拿鹹菜,而有如此怨懟的表情。
蘇寧探頭看看,伙食不錯,還是貓兒對她好,不象那隻小氣老鼠。
“這哪兒啊?”蘇寧吃了個半飽,總算有力氣聊天了。怎麼一覺睡醒就被轉移到這地方來了,看這屋的擺設,跟展家差不多,但周圍環境可安靜多了,這麼久了,外面一點兒聲音都聽不到。
“此處離襄陽王別院,衝宵樓不遠。”吳非坐在蘇寧旁邊的凳子上。原來衝宵樓還是襄陽城中的著名建築,隨便問一個路人都知道。樓外有重兵把守,等閒之人不能靠近,看來樓內確實藏有不可告人之物。
這麼快就到地兒了?蘇寧含著勺子歪頭想想,不記得出門來著。她似笑非笑的把吳非上下打量一眼,“你把我抱來的?”
吳非並不準備替蘇寧解惑,只是淡笑地看著她,“我與白玉堂準備夜探衝宵樓。”衝宵樓的守衛太嚴密,只有他和白玉堂能靠近。
“不準!”蘇寧丟下勺子一把抓住吳非的前襟,“不準去。”如果襄陽王真的將小美放在衝宵樓,裡面必定危機重重;如果沒有,那就更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