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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初二3班,47名同學,她的名次一直屬於中下游。這個月月考就排這個星期,下午考語文和英語。不過席以箏一點都不急。英語在上輩子幾乎可以說是她的母語。從初中開始就出國參加國際性比賽,創立了席氏集團後也經常出國考察或者作為評委參加國際性設計大賽。她對英語特別是口語的熟練已經不下於語文。當然,初二哪裡會涉及口語考試,所以她看了幾遍要考的幾單元文章後,就不去管它了,開始翻起語文書,偶爾看到自己感興趣的文章,就靜下心細細品讀。周圍幾個同學看到她居然沒有像以往那樣急著背英語單詞,而是氣定神閒地翻著語文書,竊竊私語起來,席以箏正看完一篇,耳尖地聽到一些,無非是腦殼壞掉了,摔得神志不清了等等,原來,初二的學生要罵起人來也是不用打草稿的。她暗笑了下,無視他們。

考完後,老師前腳剛走,教室裡一片鬼哭狼嚎。

“啊,我完蛋了。居然10個單詞只能拼出2個。選擇題不確定的也好多。”

“唉,別說了,我肯定不及格了。”

“語文的閱讀理解好難啊,我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總之,都是埋怨的話。

席以箏收拾好書包,準備回家。

“席以箏,你考的怎麼樣?我看你很早就做好了哦。”坐她後面的女生藉著機會就諷刺席以箏幾句。今天已經第三次了。席以箏皺皺眉,她不想理她是一回事,可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不開口還道自己是啞巴呢。“還行吧。反正不會不及格。”席以箏瞟了對方一眼淡淡地丟下一句後準備起身走人,沒理會身後一連串的“切”、“哼”聲。

“席以箏!”身後傳來一聲招呼。而且還是個男聲。

席以箏轉頭,看向來人,可惜並不認識。她蹙了下眉站在原地。

“聽說你傷得很重?怎麼樣了。”範佑旻溫和地笑著問她。

“嗯,都好了。”席以箏也回了她一記微笑。

“那就好。”範佑旻靦腆地笑著點頭。

“範範,你怎麼在這裡?我剛看到方哲去找你了。”席以笛遠遠就看到和自家小妹站在一起的範佑旻,奇怪地問。順手撈過席以箏背上的書包,“太重了,我來拿。”

“哦,我剛碰到你妹妹,和她聊了幾句。那我先走了,拜拜。”範佑旻和他們兄妹倆道別,看著席以笛手裡的動作,心裡很想說,讓我來拿吧。我願意。是的,他願意。他知道自己喜歡席以笛的妹妹席以箏,而且喜歡很久了。從小學五年級去席以笛家裡,他妹妹靦腆地笑著給他洗了個蘋果開始,他就時不時地會想起她。只是升入初中後,席以笛經常被招去特訓,所以漸漸地他們也不經常在一起了。連帶著他見到她的機會也少了。只是,每次見到她,他就心跳會莫名加速,他知道自己喜歡上她了。只是,她並不知道。

“今天累不累?”席以笛看著沉默不語的妹妹,以為她很累。

“還好。”席以箏搖搖頭,“小哥,剛才那個是誰啊?”

“哦,他就是範佑旻啊,小時候經常來我們家玩的。你不記得啦?”席以笛揉揉她的頭髮,清湯掛麵的髮型在席以箏頭上,顯得她清麗的臉更小。

“嗯,想不起來。”是壓根不知道。她心底嘆了口氣。若是前任的關係簡單也就罷了,若是身邊總會時不時出現那麼一個兩個的,自己又叫不出人家名字,還真的很尷尬。

“想不起來就別想,反正醫生說時間久了會自動吸收掉淤血。”席以笛不以為然,“下午考得怎麼樣?唉,早知道今天下午要考試,我前天就回來了,還能給你補補。昨天你還做大餐,都沒時間看書。”席以笛嘮嘮叨叨個不停。席以箏頭都大了,饒了她吧。不知道自家小哥嘮叨起來比席媽還神。

接下來兩天,都是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