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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的三個能為我解答這個問題的人,一個正在為我的失蹤徹夜難眠;一個正在籌劃他的奪權計劃;最後一個,看著我的樣子靜靜地流下了眼淚。
丫頭……
我經歷過的事情……怎麼能告訴你呢……
都過去了……
現在的我,雖然終於明白了自己對你的心意……
但是這樣的我,是不夠資格站在你身邊的啊……
讓我做一次夢吧……
三個月,穆奇答應過我的三個月……
三個月之後……我將迎來我的死亡……
而你將會迎來……
自由。
警覺
“起來!”
“起不來!”
以上,是第二天早上賀丹璵和我的對話。
他怒氣衝衝的看著我。雪白的衣袖下,揚起的手掌宣佈著他的憤怒,似乎如果我在敢和他犟一句嘴,他馬上就會打下來。
我把頭埋在被子裡,一隻手從被子裡高高的舉起——手上拿著我的已經淪為布條的衣服。
“你不會想讓我就穿成這樣在屋裡晃來晃去吧?”
我好笑的看著他。
哼,就不信你不投降~那個誰誰誰不是說過嗎,對抗惡勢力要講究方式,一定要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對他實行“非暴力不合作”政策。
不用懷疑,那個誰誰誰就是我最最親愛的弟弟,万俟飛。
在被他偉大的姐姐我欺負的時候他總是這麼說。
但是,小賀明顯不是我這麼好欺負的人。
“有何不可?這裡除了我們兩個,有沒有外人。”
賀丹璵笑起來的時候格外的欠扁。
你!
我無語了。
就在我無條件投降準備從溫暖的被子裡爬出來的時候,一件寬寬大大的白衣落在了我的身上。
賀丹璵陰著一張臉為我係著衣帶。我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丫頭,現在總可以起來了吧?”
他笑著抬起頭,那張絕代的臉在我面前格外的不真實。
我輕輕地把手伸到他的臉上,輕輕緩緩的撫擦著。他皺起眉,有點不耐煩又有點受用的瞥了我一眼:“怎麼了?昨兒晚上不情不願的,今兒倒是主動了……我說,是‘食髓知味’了還是怎麼?”
他到底是想幹什麼啊!不惹我生氣他不自在是吧?!
“賀丹璵!再惹我生氣我就把某個人未婚先孕而且小產的事情大肆傳播!”
我自鳴得意。
“好啊。”
他的神色淡淡的瞧不出喜怒:“那我就說那孩子是你的。”
靠!你狠!
我摔了個白眼過去,某人笑嘻嘻的就接下來了。
哼!根本沒有羞恥心的變態一個!
變態賀丹璵!
哎?
“賀丹璵,我以後就叫你‘變態’吧!?我個人覺得這個名字好適合你!比你的本名適合多了!”
我似乎也跟他學的沒皮沒臉了。
賀丹璵翻身躺下,一根手指輕輕地劃過我的臉:“死丫頭,總是這樣的惹人生氣。就不能好好的跟我說說話麼?”
“好好說話也行。把我送回去。”
我低下頭,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一種做錯事的感覺……
“就那麼想回去?就那麼不想和我在一起?”
賀丹璵從背後抱住我,輕輕晃著,語氣裡的醋意足可以酸死大象。
這個小男人還挺容易生氣的嗎!
我轉過身去直盯著他看。他被我看得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