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莊園裡繁複的區域保安劃分,黑車完全視而不見,然而在老東西的幫助下,沒有任何自動報警的聲音響起。
這片建築外圍有門,許樂不聲不響地推門而入。
門旁的保安神情微凜,上前詢問卻得不到任何回答,試圖阻攔卻被這個年輕男人臉上的表情震的腳步微緩,只是一瞬間,對方便走出了極遠的距離。
看著那個令他感到有些心驚肉跳的背影,保安毫不猶豫按響報警按鈕,然而……依然沒有報警聲響起,平日裡24小時保持警惕的槍牌保安,也沒有一個人出來。
迎面是海風是春林是林間隱著的建築群和寬闊的場所,沒有任何保安出現,四周一片安靜,只有海風與林梢糾纏的聲音,警戒森嚴的別有江山,此刻對許樂完全敞開了大門,場景顯得有些詭異。
順著直線向海畔某處走去的許樂,忽然感覺隱藏在耳朵裡的低頻蜂鳴器作響,他站在一棵大樹下稍作停留,接通了經過七組過濾的電話訊號。
“他已經走了,下次有機會再約吧。”
電話那頭傳來利孝通冷鬱而遺憾的聲音:“真是可惜,想見這位太子爺一面,居然如此困難。算了,我到了別有外圍,馬上車就進來,我們好好喝兩杯。”
“我這時候要先辦件事情。”許樂拿著電話,望著前方隱隱可見的建築,聽著隱約的音樂鼓點,說道:“我想……你不方便跟著過來,你在餐廳裡先等會兒。”
說完這句話,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莊園外圍銀靈車中的利孝通怔怔望著電話,沉默不語,緊接著他迅速地撥打了家族內部幾個人的號碼,確認了某些他所擔心的事情,白皙的面容變得震驚無比,對司機冷聲說道:“最快的速度,趕到海畔別居。”
利七少爺試圖阻止某件事情發生的時候,許樂已經一個人走進了白黃色克洛風格小樓包圍間的海畔庭園,這片庭園佔地極廣,白石白沙與青水相依,陽光明媚,風光極好。
迴繞在四周的背景音樂,是由電子中控控制,保證了每一幢別居都能聽到最好的音質,從入口處一直延至海畔,是設計師最得意的傑作。
然而隨著許樂步入庭園,背景音樂就像是受到了他腳步的干擾,依次沉默,他走到哪裡,哪裡的音樂便沉默,只有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數幢別居里響起了一些疑惑的聲音,幾名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揉著歡後的倦臉,走到了窗邊和露臺邊,往庭園中望去。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個穿著軍服的男人正在向海邊的躺椅走去,音樂隨此人腳步而停,此情此景別有震攝感。
“顧惜風,把音樂停了。”身處庭園正中間的許樂對系統說道:“今天不是拍電影,你也不是白澤明,我也不需要這種出場儀式。”
隨著這句話,海畔的音樂全部停止,微鹹的風與歡愉嘶鳴的水鳥下方,別居里的人們吃驚地觀看著這一幕。
許樂走到躺椅前十米,停住了腳步。不知何時,有四名持槍的保鏢出現在躺椅的四周,正警惕地盯著他。
躺椅上的林鬥海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物,震驚地無法言語,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腰腿有些乏力,握著杯腳的手指關節,因為緊張而現出蒼白的顏色。
許樂沒有去看那些佩槍的保鏢,目光只落在躺椅上,看著椅上那個試圖殺死自己的世家子弟,眼睛微眯說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家的長輩都知道要避著我的報復,結果你卻還敢跑出來玩。”
林鬥海沒有說話,緩慢地將水晶杯放到身旁的矮几上,做了很大的努力,才沒有讓杯底的那些特釀酒水灑出來。
“你想做什麼?”看著面前不遠處的許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感,他覺得自己的咽喉無比疼痛,聲音都沙啞起來。
四名保鏢警惕地盯著許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