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口氣將大小將領們全灌倒了,尤其是相揚,直接醉得人事不省,遲衡大手一揮令人將他送到遠遠的將軍府去。
石韋喝了半醉不醉,眼波流轉,分外含情。
遲衡擁著石韋說不盡的愜意,石韋雖然半醉了,一向靦腆,無論遲衡怎麼逗他他都不主動,只將嘴唇咬得紅紅的。石韋身為武將,身條柔韌,雙腿有勁,遲衡摸了又摸,摸得石韋越發的繃緊了全身。
遲衡調笑:“季弦,我看相揚老愛找你,糾糾纏纏的,你可別琵琶別抱啊!”
糾纏倒是說得過頭了,就膩得慌。
石韋頃刻僵了,半天說:“相揚還小,小孩脾氣,他,也就抱了一下。”
遲衡瞪大了眼睛:“什麼抱了一下?他吃了豹子膽了怎麼的,我的人他也敢碰!”
石韋急了:“不是,他喝醉了,順手扶了我一下。”
咦?剛才還有這一茬?
“但沒怎麼樣,根本不是你說的糾纏,你一定是看錯了。”石韋一急,神色不自然,遲衡猜想肯定不如自己說的那麼嚴重,但肯定比自己想的要嚴重,莫非是相揚抱著石韋不肯放,石韋一怒之下把他推開?
遲衡試探著一問。
真真假假,用的卻是篤定的口氣,果然石韋很快低頭承認是這麼回事,只把遲衡的手握緊了:“我們,什麼也沒做,相揚不懂事,你別找他麻煩。”
本來不想找麻煩的,可石韋這麼左右維護,遲衡不高興了,賭氣把被子往臉上一蓋:“你就騙我吧!”
石韋知道遲衡不高興,遲遲疑疑解釋了幾句。
他不太會說話,翻來覆去就替相揚辯解,遲衡終於被激怒了,被子一蹬:“季弦,你別說了,我知道你喜歡那小子,以前你就袒護他!我要把他調給顏翦,你捨不得,哼!你到底是喜歡他哪裡,揹著我還拉拉扯扯的!”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石韋相思鈴,下文將略去浮豔千餘字。
石韋愣住了:“我……”
遲衡一個猛撲把石韋撲倒在床上,氣呼呼地說:“你要不跟我說清楚,明天我就把他給宰了,哼,哼哼,你信不信!”
說罷,揪著石韋的胸口兩點往外扯,石韋疼得臉色都變了。
一看石韋那臉,那麼俊美,那麼痛苦。
遲衡又後悔得不行,左思右想,揉著石韋的右邊茱萸,賭氣說:“你是不是心疼他?你是不是怕我生氣才呆我身邊的?燕行……燕行以前就是這樣,明明說喜歡我喜歡我,轉頭就跟玄赤好上了私奔了!”說罷,鼻子酸酸的,竟然有點兒可憐兮兮。
怎麼能不可憐,雖然口裡從來不說。
雖然現在有石韋紀策等人相伴,已是心滿意足,可是,終究是被拋棄過啊,想一想都火大,火大又莫名其妙,畢竟,自己那時對燕行可是十成的心意,怎麼說走就走了。
實在意難平!
遲衡無端揣測著:“季弦,你不說話是不是認了?你怎麼就對那小子另眼相待?”
石韋心軟了:“因為……因為他特別像你。”
怎麼可能?完全是兩張不同的臉!
石韋別過臉去:“在顏王軍時,你老在纏著顏鸞,每次見了他就失了魂一樣黏在他身邊。相揚特別像那時候的你,一見我就圍過來,又是逗我樂,又是在我面前表功,什麼事都爭著去,我便想,原來是這種滋味。”他說這話時,並不傷心,只是平淡地敘述出來。
遲衡鼻子陡然一酸。
石韋伸手抱住了遲衡,聲音溫和:“我想著他年齡小,遂不太管束,所以他放肆了,我下次,多注意些,相揚也是有分寸的人,他會知難而退的。”
遲衡抬起眼睛親了親石韋俊得過分的臉和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