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對我動手……”夜天賜聲音一如的冷漠,但是卻又有著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味道。
諸葛明空聽出夜天賜話語的難過,她的心也有了一絲的沉寂,可是……
“我們不是割袍斷義了嗎?攝政王。”諸葛明空淡淡笑著,目光之中都含著笑意。“既然割袍斷義,那麼我殺了攝政王都不會奇怪。”
聲音落下之後,諸葛明空手微微一動那靈氣聚成的匕首便消散了開來。她微微向後退了一步,溫聲道:“攝政王,你已經不是以前的夜天賜了,我也不是以前的諸葛明空了,物是人非,你該懂得。”
聽到諸葛明空這話,夜天賜突然笑了起來,他抬手放在諸葛明空所傷的左肩,目光凝視著諸葛明空,道:“物是人非,的確是物是人非,以前的你只是諸葛明空,不是諸葛文候,不是安陵王妃。以前的我只是夜天賜,也只是夜天賜,不同了,真的不同了。”
聲音落下之後,夜天賜的手指猛然往自己的傷口猛然的用力,鮮血順著他黑色的錦袍流了下來。
雖然,看不見鮮血的顏色,但是卻能看到那略深的黑色,那種令人感覺刺目的黑色。
19暫時分離
見夜天賜這般,諸葛明空只是在一邊看著,並未阻止,也並未說什麼,正廳中的其他人看著兩人,也都沒有說話,只是夜天乾的目光有些改變,有些像是埋葬在土中的種子,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一般。
過了一會兒,夜天賜站了起來,目光冷然的看著諸葛明空,道:“本王會記住和安陵王妃割袍斷義之事,這攝政王府你想要拿回去請便,也算是報答那些年,安陵王妃為本王所做的一切。”
說完,夜天賜便走向了外面,一滴滴的鮮血流了下來,在太子府的正廳留下了一道艶紅的血痕。
目光淡淡的看了那血痕,諸葛明空的眼眸之中劃過一絲的異樣,她緩緩的走到夜天乾旁邊,伸手抱回了容沅。
“太子殿下,夜樞,我如今剛回來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日後再相見吧!”諸葛明空微微一笑,隨後轉身,離開太子府。
到了馬車上時,容炤看了諸葛明空一眼,隨後問道:“王妃,現在回何處?”
“迴文侯府,我想回家看看。”諸葛明空微微一笑,隨後有些失神的看著眼前,她的確很久沒有回家看看了。
到文侯府的時候,諸葛明空不禁笑了笑。
她終於回家了。
到了進文侯府的時候,府中的一切都讓諸葛明空感覺到很溫馨,這是她從小長大的家,如今隔了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不過這裡似乎還和她記憶之中完全一樣。
回到水月閣的時候,本身聽雨閣的人都還在,看到諸葛明空的時候,皆都是一愣,隨後全部都跪了下來。
“參見閣主。”
“不用多禮了,都起來吧!”諸葛明空微微一笑,隨後指了指月昀顏和軒轅澈道:“這兩人一人是我的妹妹月昀顏,一人是我的妹夫軒轅澈,記住了,他們兩可不是我和容毓。”
“是,閣主。”
回到房間的時候,裡面因為每日打掃並沒有灰塵,諸葛明空將容沅放到臥榻上,隨後吩咐容炤:“容炤,你去讓人做一個搖籃,我們估計還要在北周呆一段時間。”
“是,王妃。”
容沅出去之後,房間中只剩下諸葛明空、月昀顏、軒轅澈、月紫容以及盎暖與曙司。她坐在臥榻邊,拿起臥榻上的抱枕抱在懷中,隨後出聲道:“容毓雖然不在這裡了,不過我還準備在這兒多呆一段時間,我還是想要讓夜樞當北周的君主。”
聽到這話,五人都有些詫異,盎暖與曙司對視了一眼,隨後出聲道:“小姐,夜世子做皇帝會不會有些不妥?雖然我們都知道他並不簡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