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找死,這就是我的生活。”於耀微微眯起眼,眼中斂著寒芒。
他湊近王烈,刻意放輕聲音,“和道上的人打交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想象不到我會做到什麼地步……”
“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來啊。”亮出瀟灑迷人的笑容,眼底卻沒有分毫笑意。
王烈擰著眉頭看他,下一刻,猛然吻上他的唇——
毫不留情狠狠咬傷對方的唇,於耀抬膝撞向王烈的腹部,“姓王的你要不要臉?!玩女人還不夠是吧?!”
口腔中的血腥味急速擴散,伴隨劇痛一起襲來。
王烈退後半步站穩,隨即一拳揮向於耀的下巴,“女人可沒你好玩!”
一句話,讓惡劣本質畢現無遺,他就喜歡戲弄對手,越強大的對手戲弄起來越有趣……
趁於耀吃痛地咧嘴,王烈再次狠狠吻上他的唇。
雙手被對方的臂膀禁錮,濃郁血腥味從對方的口腔中傳來,他使勁掙了一下,沒能掙脫。
媽的……想玩是吧,姓王的,別以為我玩不起!
於耀用舌強硬地頂開王烈的,一舉闖入對方口中,狂野地肆虐。
王烈一愕,顯然沒料到他竟主動起來。
很快做出反應,以舌交纏抵擋,壓制住他的,反攻入侵,暴烈地進襲。
過分激烈的吻使得他們渾身發燙,大腦逐漸因為缺氧變得一片空白。
時間彷彿靜止,整個世界恍然安靜下來。
周遭的一切突然變得毫無意義,他們眼底除了狂躁,還有那麼一點……不該存在的欲‘望。
記不清到底吻了多久,嘴唇分離時兩人都脫力到幾乎站不穩。
於耀的後背貼在門上,氣喘吁吁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門卡丟向王烈,“帶著你女人滾,我沒興趣跟你玩下去。”
王烈同樣在粗喘,接住門卡,反丟回於耀手上,“那不要了。”
“你真有病!”這一次,於耀把門卡摔在王烈胸口,開了自己家門跨步進去,“王烈,你這個瘋子!”
門被用力關上,門框在打顫。
王烈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受傷的嘴角。
微笑一下,走近門邊,抬腳用力一蹬。
驚人的爆發力,整扇門被踹飛進屋裡,砸落在地,中心凹陷的痕跡明顯……
於耀閃過了飛來的鐵門,衝回門邊揪住王烈的衣領,視線火光四濺,“你到底想怎麼樣?!”
“決定談話結束的人該是我而不是你。”王烈猛地抬手,鉗住於耀的下巴,“還沒發現為什麼我們總是打來打去嗎?”
“因為你有神經病,而我對病人特別沒耐心。”
“因為我們太過相似,於耀。”一語道破,他們正是因為太過相像才使得正面衝突頻發。
“你的意思是我也有病?這笑話實在不怎麼高明。”
“那天在夜場遇到你,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種人,而你後來的略施小計更讓我確定這一點。”他看到於耀戲弄刑毅和秦默,手段雖然惡劣但叫他有點欣賞。
所以最後他才叫於耀留下,“儘管我們身份不同,卻是同類。”
其實王烈所說於耀心裡都清楚,他只是不想承認。
這話類似誇讚,因為沒人會不欣賞另一個自己。
但於耀不會放鬆警惕,他早已察覺王烈的威脅和難纏,“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想拉攏人心?”
王烈訕笑,“想上你了。”
於耀對他的玩笑不屑一顧,“你說我和你很像,搞自己有意思?”
“我猜會很有意思。”王烈眯著眼看他。
“我覺得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