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你以為你也會孤單嗎?”
睡覺前看《女人格言》說:“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做名女人難上加難。”
我在上班這樣說時鄧雪梅問我:“你是不是想做名人?”
九一年五月六日
七點鐘起床,快七點半才回去,聽歌。
母親也不知我回來,以為是父親忘記了關機。父親一早就去了大姐家,母親也買了肉後八點鐘去了,我躺在床上也不理她去時說什麼己經不能再睡得著了就去翻以前在五山的日記。在那裡,充滿著過多的是孤獨和幽怨。現在我也孤獨,但那時更孤獨。見那日記寫著的感情,我會恨韓燕和沈,這種純粹的愛又變成了怨恨。
吃完早歺後,我在抄寫,抄完後唱歌,盡情的在卸掉那些孤寂的心境。是陰天,我不想約三姐逛街了。
唱歌有時是在發洩鬱悶的心情,唱歌可以唱出心中的那份落寞,歌詞完全可以表達心中的愛恨情愁:“茫茫人海中未能找到知音,有誰給我方向。”
“淒雨冷風中多少往事如夢,隨風吹送……”唱出心中的寂寞和冷清,內心上就會得到某些的安慰和快樂。
不是嗎?有時感覺自己曾經年輕做過的事,都不再屬於自己,似乎自己也好過,就如唱歌,當眾人的掌聲響起來時,心裡也會感慨萬千。現在的我是不會再能聽到掌聲,感覺是有些老了。
聽歌到十一點鐘,煮飯時不知電飯煲不會發熱,十一點半也沒煮好,到十二點急著吃了去上班遲到十多分鐘,以為氣到黃了,不知卻是謝在等,她也生氣了。
上班整個下午都一直在寫小說,我想等寫完這篇小說,就好好忘記這段情,因為它是不滅的印記,就算是老了失去這些記憶,文學也己經把它幾千年記載了下來,我己經忘記,但卻永遠的銘刻在心。
我會把這以後的情當作友情,不再幻想不再做夢。想想是由於自己空虛孤獨無聊才加濃了我對他們的思念吧?而時間久了,就會淡忘,也就不會相思。但無論何時,現在的我,都要靠讀在五山的日記來感覺那一段一段平凡淡然的日子。然後才從心裡得到一些慰藉。
在心裡,我還是想抽一個睛朗的好天氣去尋夢,尋那遺落了的夢,那種在內心精神上得到安慰的友情夢。
三點鐘他們來上班時,也不能再寫什麼,便與鄧聊,她們去送貨,我又抬紙箱弄髒了衣服,鄧笑說沒人敢叫她做事的。她在搔首弄姿的消閒,我笑,她說:“笑什麼?不是怎麼消磨時間?”
不一會兒她朋友來了,與他輕言細語,又讓我想起和沈也有過這種閒聊傾訴,要是沈也能來這裡聊天該有多好,但可能嗎?同事的眼神是多麼的可惡,凝神凝鬼的望著你聊,我沒有鄧這樣大膽開放,即是沈來了我也會與他站在門外聊,也不敢叫他進來坐的。
不一會三姐來了,她去拔牙齒,想叫我去但見不多一個人上班。
四點半下了班,我去了阿君家,路上遇見小白,她抱著女兒張蘋,出來五六天了,也不知幹什麼,問她調出來沒有她說沒有,她說我瘦了。再走又看見張國棟,他也有些驚喜的叫我花名。看見他,我又想起我們曾一起去燒烤還拉了手上岸,和沈也沒有過。
我對他笑笑,沒想到一下就看到日思夜想的五山人在街上也能這麼容易碰見了,嚴和張都見過,還有沈,我想我們總有一天會相遇,他們會出來,樂昌有多大?
在這有些陌生的小城市裡,是多麼高興見到五山裡的人,在那裡生活了五年,見到他們,我多麼想問:“五山怎樣了?還好嗎?”象在異國他鄉見到自己的中國人一樣感到他們的親切,熟悉,雖然在山區時對他們並沒有什麼感情。
從竹林公園去阿君家,那裡的環境幽靜,綠樹成蔭,竹子,河水岸邊都十分吸引我,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