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山莊》評論說比姐姐寫的《簡愛》價值更高,我又看得痴迷忘返,又擔心別人嫌棄,站久了又累,只好匆匆一翻,這樣看當然滿足不了焦渴的心,想好過幾天一定去辦借書證借名著回來慢慢的看,等抄完小說就可以盡心的看了,買了本《三毛之死》又去書攤閱讀。
輝東從我門市部路過說她好煩,有許多煩惱的事需要傾訴。
真不知戀愛了會比我這個單身主義者更煩?常說要找我聊天。也許這種煩惱是牽掛和思念吧?我沒有人思念與牽掛會自由得像天空中的一片雲。
我想到去讀書,如果能找到自己存在的位置和價值,那時我就沒什麼煩惱的事和真正的快樂了,愛情就會在那樣的場地自然的來了。
多會做白日夢。
九一年六月十九日
早上還沒睡醒,就被吵架聲吵醒,那女人罵那個寡婦勾人老公,她一掃把打去,然後就互相的撕打,拉頭髮也沒有人去勸爭架,又罵:“勾人老公”爭吵了一個早上。
女人和女人罵架就是喜歡這樣罵誰勾誰老公,也不知是否真有此事?自己罵衰自己的同性,好象自己就不是女人了。
上班,對廖還有一層陰影,不想理睬他,但又不想悶住自己,只好又出聲。到下午臨下班時,謝愛瓊說我不吭聲在寫。
廖家榮說:“寫《紅樓夢》第二部。”
我真想回應他:“你眼紅就寫《水滸傳》第二部嘛。”
黃冬玲接著說:“寫論文印小說都寫滿了。”
當然我不能說什麼,以後我不寫改為看書,看他們又說什麼來譏笑諷刺我?他們以為自己坐著閒聊就很合群稱職了?
不知為什麼一坐著就時常會頭暈,上街又不會了,說出來黃就說:“街上有男子這裡上班沒男子呢。”她的諷刺真叫人惱火,也真想說:“如果沒有男子我就要死了。”
覺得也沒必要,如果一生中真沒有喜歡的男子相伴或真是會死得快的?為什麼和這些八婆計較這麼多?諷刺沒有使我放棄寫,甚而偏偏要寫,但無形的陰影更讓人有壓力而心的不自由。
天又下雨了,還是陰晴不定的天氣。
出街買了許多零食,把那稿紙也拿回去抄小說,一點也不想去上班了,就決定明天休假。
九一年六月二十日陰轉晴
日記也很多天沒記了,趁休假早上睡醒來寫,寫不到一半,父母又叫我去叫三姐去大姐家加菜吃飯。
我十點鐘就去了,日記也沒寫完一篇,這本是一個很好享受悠閒自在的日子,可還是要去叫。
去到看見姐的小姑在坐,臉也慘白,我也猜測發生了什麼事。
事實愛情來得太早有時也不是好事,因為它一定會涉及到婚姻家庭孩子,會不小心傷害到自己的身體。
曾經嚮往的愛情,一下子被現實的婚姻生活打敗了,真的不喜歡婚姻生活,但是擁有愛情的婚姻,我還是有信心面對。
坐聊了不長時間十一點多就去了大姐家。還沒吃午飯時三姐也來了。
午飯後大姐夫說起做生意也要請人吃飯拉關係的,只進不出的,他朋友來姐也不主動做飯接待,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付出了總是有好處的啦。
說起做生意賺錢,頗有一番雄心壯志,等他開了店,三姐就想請長假幫他打工,以後我休假就去做幫手賺錢,講起這些又會回憶起在五山是怎麼賺錢的,現在的工作賺錢不多也不穩定還要做到年尾才能找回那調動用的錢白去做九個月。
賺了錢又能找到多少人生價值呢?在我心裡還是一心想追求文學,只有藝術才可以給我價值感,金錢不過是維持生命物質生活中的需要,而精神上的空虛更難捱日子。大姐夫他們是不同的,他要擔起養家的責任,做男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