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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追憶似水年華

那初戀留下的日記和相片?我說隨你吧。”

沈的初戀情人還留有日記給他?讓他日夜思念她?她己經付出了她的整個心?

沈還對我說過:“不過那時還不夠成熟很幼稚。”

到現在聽她說有點失落於自己身處的環境,如果不和沈她就會調出樂昌來。

她說:“想到以前純純的練字啦,玩啦,現在卻什麼也沒心情了,轉眼之間拍拖的拍拖,結婚的結婚,做媽媽的做媽媽,哪還想玩。”

我說:“以前和韓燕在一起無故也會大笑一場瘋癲一次,怎像現在這麼現實。”

廖說是沈追她,那時又談練字什麼的:“他來我房裡。”事實上他們誰在說謊呢?

一直快到十二點鐘,廖才走,我下班後和書鳳去了她大伯家。鄧雪梅來上班拿來象牙項鍊送給我,我不知怎好?叫她幫我戴上,感覺像套了一副枷鎖把我套得喘不過氣來,接不接受都好為難,戴著也不過是為滿足她的虛榮心,拿她的手飾顯威風了。平日我也不喜歡戴裝飾品把自己套著,今日一生來第一次戴項鍊,感覺好重,但又不好拂她的心意,只得戴幾天可也擋不住青春痘痘的。

書鳳大伯家在防疫站裡面住,她大伯人緣好,吃了午飯又吃西瓜,她堂哥也在醫院上班,還幫我們在無花果樹下拍照。

然後我用單車躂書鳳去我們家玩,在我房間裡躺在床上聊天,她講她的愛情故事我聽,情節有些像我和沈廖的故事,所以也忍不住講了出來。

廖老師一直對我都很敵意,今天為啥故意跑來我上班的地方講這些故事我聽?而且還很真心的樣子,有點誠意,要是在五山時這樣常來聊天我們早己是好朋友?或許是她確認我不會再搶了她男友才這樣誠心誠意來說知心話的?但還是有虛偽的一面,以示他對自己的愛。而我也故意說知道他和初戀女友的愛,然後又隱瞞說不知了,有點後悔那夜借了他的錄音帶,當時她不是不高興嗎?

書鳳在看相片,然後又談起生理知識,她是護士,說幫男人結紮好尷尬,自己還是個女孩子真的很難面對的工作。我們邊說邊笑,我說話時好平淡,她說我成熟了,也沒變什麼。

我覺得她比讀書時愛說愛笑開朗得很了,一改以前的性情,話又說得響亮,還有些虛張作勢的做孩子的興奮樣子。要是同桌時說那些帶色的話題她會生氣,我那時還說她假正經。現在,不知是她變得這樣浪漫愛笑了。

三點鐘上班,書鳳去了她同學處。鄧在,我與她聊了一會,覺得有點生疏有什麼話也不敢說,她是易喜易怒變化無常的人,我有些怕碰觸她,說起電子琴之事,問多了,她說:“我還不想賣給你呢。”總覺有些心距,老感覺她在背後說我:“真不會做人。”

我說書鳳說的事說:“沒神秘感了。”她笑,說我孩子氣,但我還是放不開。

四點鐘韓燕姐妹倆來,我們一起上街也沒說什麼。

下班後去了三姐家,見到她小姑和她男友,見她有些憂鬱。

我沒記日記,二姐說:“寫來有什麼鬼用,又沒人看她的,有什麼用。”

我並沒有放棄不寫,難道她真沒尋找過什麼精神寄託?

日記是我的生命,我用我的生命寫下我青春的歲月,讓它不曾失落。我的生命還沒劃上句號之時,去尋回人生歷程的軌跡,去譜寫愛詩,作以一生的紀念,永恆的日子,僅以寄託我老年的孤獨和充實慰藉心靈。

九一年六月十八日

上班時,己不夠自由,失去了心的自由,恨這一起上班的人,己不夠大膽瀟灑的寫,心裡滿是他們的陰影。

下午上街,去了書店,那裡有精裝的珍藏版《簡愛》《呼嘯山莊》《神曲》還有些三毛的書,我看了又看,看累了,只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