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多就出去了。
因為是週末,去了公園裡的“大家樂”可以唱歌跳舞,我也點了一首歌排到最後。
我喜歡聽那首《冬雨》“為什麼天空變得如此的冷漠?”那男孩深情的唱著,仍可和沈比,《外面的世界》仍也唱得很精彩,為什麼一聽到這些歌就會想起他呢?要輪著唱實在太難等了,一心盼著能唱的卻輪不到自己,就快輪到了卻又結束了,實在失意。
一個河北的女子唱黃梅戲圓潤的歌聲唱腔也很戲韻。廣東人很難唱到像她那樣的腔調唱《夫妻雙雙把家還》
外省人實在太多,各顯神通。
也沒跳舞,在露天下覺冷,歌也沒唱,真失意,不過能聽別人唱歌,動動舞步也快樂了。
人人都以為我二十歲,如果真是二十歲,那些所經歷過的故事己屬於我,還那麼年輕,就像歷盡千帆滄桑不己。
沒有時間的劃過,又怎能刻上經歷的痕跡?沒有歲月的流逝,又怎能體驗世事的酸甜苦辣?快樂和痛苦,失意落寞,縱算體會過也不一定那麼盡然深刻。
九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週日
陰天,又有些冷,也不過和家裡的秋天一樣,給人些寧和,都快十二月了,還如秋天,真沒有冬天的寒冷嗎?那也只好回去小城感覺那臉被凍得紅彤彤的可愛,手腳冷冰冰的不好受,我是害怕冬天的寒冷,特別是一個人孤身在外。
這樣的天氣那湖水一定更朦朧了?幾天不見我又想她了。
我可以幻想和我的戀人踏著悠悠小徑,路兩旁是樹林,我們說著未來,坐在石頭上面對悠然的湖水,夜裡的湖水也一定很幽深神秘?聽著潮聲纏綿著,我想這些時光一生都難以忘懷的,但是我沒嘗過,活了二十二年,我真的連吻也沒嘗過。我幻想過年回去就可以有愛了,父母給我的愛我亦同樣會感覺幸福。
清晨,公園裡的菊花是多麼美麗,黃的雛菊可人意而叫人憐,黃色的菊花富態,白的純潔,紫的高雅,佈置成一個圓形,中間是雛菊,哦,這裡要開菊展畫展,還有蘭藝協會,充滿了藝術的氛圍,如果能和沈來欣賞,一定得到不少藝術的薰陶。
吃早餐時,老闆娘問我昨晚去了哪裡?我說去“大家樂”,老闆說肯定是和工仔去的,他們也沒說什麼,但我知道有些什麼,以後也不敢去了,修理工也在笑了。
在記日記,幾天沒記了,中午睡一會,下午仍寫沒寫完的日記,再看看書,一天也很快過,等我弄完這些時走了出去,見到小鄧,以為大鄧來了,不知是羅桂華,然後看見小君,我叫他:“小君”。
他木然地看著我,我說:“你不認識我了?”他才反應過來,攬著我說:“拉你過去。”
在這時我真以為那邊搞不定來拉我過去,我說:“有沒有新保姆帶你?”
他說:“有哇”,這時看見羅華帶著氣惱怒的看我,叫小君走,小君就走了,我心裡還是疼惜他的,可一想到他的牛王魔頭把我氣哭的一面也怕帶他了,他上車時我還會叫他:“聽話呀。”
我發現他們都那麼的“恨”我,好象我不做他們家的保姆欠了他們錢似的怨恨,三年,要籤合同少錢勞動我能幹下去嗎?只有小君是孩子不懂世故,看來我還是欠了他們家?老闆娘說又不是你說要走的。
九二年十一月三十日週一
早上寫傳記,中午睡一小時,到下午也不過閱閱書沒什麼事幹,有點無聊,事實不寫作也不知怎麼捱過早上的時間,不看書,下午晚上的時間也同樣的不知怎麼過?算起來我的時間也多是寫和看,不做這些簡直無法過下去。
人真的需要一種精神寄託,這寄託不是人而是興趣愛好,人不能每時每刻的牽絆著你,而興趣愛好卻能永遠的陪伴著你。
我人生的寄託都是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