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
“我一不小心,過門檻的時候摔倒了,孩子…也就掉了”
“冬含,朕不相信!”他衝過來,急切切的抓住梁氏的手,“朕的孩子命硬,怎麼可能摔一下就沒了?!”
“是沒了,霜白今年十五,生辰是在七夕的亥時一刻。”她平靜的報出霜白的生辰,爾後抬眼看向慕容仲離。
這個男人啊,還是那樣的風流倜儻衣冠楚楚,一如她記憶中的模樣,她是愛著他,這麼多年來,在夏府的爭鬥中,她之所以不爭不搶,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她總惦記著那麼一個人,只有那一個人是值得她去爭去搶的,而夏向魁――他不值得。
就是因為這麼一個不值得,她為了霜白,才會選擇忍氣吞聲,逆來順受,這一輩子那麼長,她總要讓自己學著不在意,才能緩解那心口上的疼。
而今看到他以天子之尊站在自己跟前,她還求什麼呢?
當初的美好一直記在心底,從未有一刻忘記過,如今再看,似乎也就只剩下那麼一片美好了。
“陛下,民婦該告退了,倘若您有什麼需要,儘可以知會府中下人,他們會替您辦好的。”
不等慕容仲離開口,她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跑得遠了,梁氏才放慢步子,迴轉過身去看,那人一襲月牙白,仍舊站在那裡,明媚的春光下,像是盛放的白色山茶花,一如當年的樣子。
眼角終於有淚珠緩緩落下來,胸口疼得一滯,連咳幾聲,卻是一口鮮血落在那翠綠色的文竹上,殷紅一片,紅的扎人心口。
“我終於等到你了,可是,我們都不再是當初的自己了,慕容仲離,我愛你,一直都愛著,只是…”
“我們再也沒可能了…”
她輕聲低泣了一陣子,抹乾淨臉上的淚痕,收拾乾淨自己,這才慢悠悠的朝著雅霜苑去了。
梁氏一走,慕容仲離便恢復了昔日的高貴冷漠,朝著不遠處道了一聲,“出來吧…”
沈經年從一株大樹後翩然躍出,輕輕跪在他跟前,“皇上請吩咐…”
“查一下夏府三夫人當年流產的真相!還有三小姐,也仔細查一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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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被慕容衡拉著,一路到了榭亭,這亭子依著假山而建,山水環繞,倒也別有風致,亭子建在水上,亭下的湖潭裡養著許多錦鯉,不時的游上來,一派鮮亮的景象,很快便取代了她之前的落寞。
夏凌寒、慕容琰和慕容�訝皇麓�漚�痰仍諏碎客だ錚�譜畔哪�湍餃鶯夤�矗�餃碩級啞鵒誦θ蕁�
夏沫一一見了禮,慕容琰叫人搬來座凳與她,夏沫也沒推辭,幾個年輕的男女便坐了下來。
慕容琰依舊是一副書生打扮,煙青色的衫子,長長黑髮束起來,將他乾淨清明的五官露出來,讓他更多了幾分華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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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衡生得好看,無論穿什麼衣裳都好看,今兒他穿的是和夏沫一樣的素色釉青,配一根飾品繁多的腰帶,讓人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真的會讓誤以為是哪家的少女。
夏凌寒則是一身藕荷色,挽了個太平髻,兩縷烏黑的發自頸間垂下來,添了幾分俏皮可愛,倒也算得上是個美人兒,瞧著夏沫進來,她笑的最是開心,輕輕一揖,“三姐姐…”
夏沫朝著她點點頭,二人相繼坐好,看向慕容琰。
慕容琰清了清嗓子,“今日不做詩,也不填詞賦,咱們來對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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