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空如也,徒留桌前的木凳還在搖晃著。
心頭駭了駭,她立即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往門口追了幾步,卻在即將跨出門口的時候,生生頓住了。
一雙水眸氤氳著霧氣,臉頰還有絲疼,面上的人皮應是割破了,她得重新做一副了。
心頭鈍鈍的疼。
既心疼小青禾的乖巧,又有些怒那人那般默冷的對待他們的孩子。
也許,她沒有資格怪責他,她也不見得做得多好,她甚至都以為青禾的出生是錯覺。
她看得出來,青禾很害怕拓跋聿,在他面前總是乖乖的。
可是同時青禾也愛拓跋聿,便從她防備她是為了保護拓跋聿就可看得出來。
反觀拓跋聿。
他不見得不疼青禾,她能從他眼睛裡看出對青禾的關心和愛護,可是他卻壓抑著,單是偶爾對青禾洩露出點點的溫柔也是小心的,彷彿給她多一點寵便是罪過……
他的性子亦是,時陰時晴,喜怒無常,即便是笑,也帶著絲絲冷意,那嘴角的弧總讓人瞧出分諷刺來,周身散發著的寒氣拒人於千里之外,但凡他一出現,空氣便會冷幾度下來……
腦子一抹精光哐的撞過,薄柳之呼吸一緊,他剛才的表情太過懾人,在他那種狀態下將小青禾抱走,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