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比之當年的‘閻王梭’水行雲來,竟然是同出一轍的毫無二致呀!”
苗菁菁也尖聲罵道:
“八爺,別聽這小子嚷嚷,覷準了再給他致命一擊。”
石八突然雙肩一緊,道:
“這小子怎的說話囊囊的,敢情他原來在鼻子中塞了東西呀!”
苗菁菁這時才驚叫道:
“對呀,一開始我還以為這王八蛋冷天受寒了呢,卻原來他在鼻子裡塞了東西,怪不得他未中毒,真是可惡!”
突然一陣冷笑,石八忙又自懷中一探,道:
“江湖上的‘石斑魚’石八爺,如果只有那麼兩下子,那豈不是浪得虛名?且看你小子中了老夫的沾膚化濃毒砂以後,你如果仍然若無其事,那時候老夫自當甘拜下風。”
金小山一聽,立刻想到那小瓦屋的門窗上附的毒物來,這可不能再有恃無恐的等閒視之了。
他不等石八撲近,陡然一個大旋身,看似身子向下低,但就在石八揮手中,他卻突然拔地而起,人已躥升三丈,只見他雙腳交替的在山道邊的峭壁上連登不停中,又是一個大翻身,頭下腳上的向地上的石八當頭落下。
石八的毒粉在金小山的雙腳下飛過,沙沙聲中全貼巖壁上,他正欲伸手又掏摸呢,金小山的“閻王梭”已自空中打出。
石八舉首仰望,左手袍袖狂撩向那點閃發著極光的星芒,雙肩互扭而上身側偏,不料那點寒芒突然中途一收,早隱於金小山落下來的身後面。
石八的右手已握出一把每粉正待振臂打出呢,不料金小山那已收回的“閻王梭”,卻更以比上次快上百倍的速度,宛如流光倒逝的一閃而來,就聽“砰”的一聲脆音,石八的一把“沾膚化濃毒砂”就在自己面前飛開來,而石八的右手,似已被打碎般的五指無力,血流不斷,痛得他狂叫一聲,掉頭就逃。
一旁的苗菁菁看得真切,她哪還敢停留,狂叫一聲,也跟著石八往來路而奔逃!
金小山哈哈一聲狂笑,道:
“姓石的,你如今的樣子才叫做逃犯,但是你二人能逃多遠呢?”
“閻王梭”握在掌中,金小山邁開大步就追,轉眼之間,前面的石八與苗菁菁二人已到了小瓦屋前,但見後面的金小山追得緊,二人誰也顧不得天寒地凍,山溪邊還結的冰有三尺遠,急急的調頭趟過冰冷的溪水逃向對岸。
金小山追到岸邊,見那山溪足有七八丈遠,自已萬難躍過,如果也趟水追去,這受凍的罪可大了。
於是,他收起“閻王梭”高聲對石八與苗菁菁道:
“別跑了,慢慢走吧,彼此後會有期了!”
見金小山未追過山溪,苗菁菁雙手又叉在腰上回頭罵:
“屏血娃兒,你不得好死啊!”
金小山未回罵,緩緩的走近那座精緻的小瓦屋,本來還覺著可怕的,一把火燒了心裡總是不是滋味的,但想想這小屋四下裡全是劇毒,留之終是害人。
於是他小心的進入小瓦屋中,小灶上有火,那支大銅火盆中正有著熊熊炭火。
當金小山躍出小瓦屋不久,已見熊熊大火而起——
金小山冷冷的走向剛剛打鬥的現場,回頭看,不由得心中一個大疙瘩,太像了,那不就是“坐山虎”張耀當年燒燬自己的家模樣嗎?
而遠處的山溪對岸半山上,苗菁菁正替石八包紮右手傷處,這時她指著小瓦屋道:
“八爺你看,那姓金的小子多可惡,他竟一把火把屋子燒了呢!”
“石斑魚”石八牙齒咯咯聲,也不知是右掌痛的,還是氣的,但一陣咬牙後,破口罵道:
“不除此小子,老夫就不是石斑魚!”
要知那石斑魚在水中最是毒,大山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