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頭。
聽到這話,就連在朝堂一向不發言、處於中立的兵部尚書司徒城,都當即站了起來:
“藺尚書說得不錯!老夫是勤王大軍的統帥,早就向下面的軍兵承諾過,一干賞賜、絕對不少!”
“今日誰要是敢阻擾不給,老夫就算豁出老命也要把陛下拉出來主持公道!”
司徒城滿是決然,冷厲地看向劉周等人。
劉周冷哼了一聲,卻是不敢去針對司徒城,而是咬牙切齒地瞪向藺世道:
“藺尚書隨意罵別人‘廢物’也不怕閃了舌頭,你是管理國庫的戶部尚書,國庫現在還有多少錢糧你心裡沒點數?解決那些燃眉之急後,可還拿得出銀兩來賞賜眾軍?你要是拿不出來,說不得你也成了自己口中的廢物!”
“哼!罵你們是廢物都抬舉你們了,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一遇到事情辦法都不想,直接就吵吵吵,也不知道朝廷養著你們是幹什麼用的!”
藺世道霸氣回懟,直氣得劉周等人臉色發綠。
而後,劉周被氣笑了:
“好好好,好大的口氣,眾軍的賞賜加上人頭賞金,少說也要百萬兩,我等倒要看看藺尚書有什麼辦法拿出這筆銀子!不過我等提醒一下藺尚書,要是再像往常一樣向江南之地徵稅,怕是徵不上來!”
“哼!有你們阻撓當然徵不上來!”
藺世道冷冷瞥了劉週一眼,然後沉喝:
“左右不過就是軍中的賞賜,又不是多大的事,這次大戰,北方人口大量缺失,不是空出了許多田地麼?把那些田地上等作三兩銀子,中下等作二兩銀子,全部抵作銀兩分給眾軍以作賞賜,事情不就解決了?而且也能一舉解決北方土地荒廢的問題!”
“這......”
計策一出,眾人頓時表情不一。
瑜王黨的人眼睛一亮。
慶王黨的人錯愕地瞪大了眼。
藺黨的人則是因為藺世道提出計策而滿臉傲然。
不過下一刻,慶王黨的劉周就立馬沉下了臉:
“藺尚書可真是大方,北方的田地就算是下等也要三四兩一畝,上等水田更是達到了七八兩一畝,你竟然只作價二三兩銀子,你這是在糟蹋田地!”
“笑話!給將士的賞賜豈能這麼算?他們在用命拼殺,不應該多得?你慶王黨的人可真是摳出門了,就你們這樣也能當國?你要是眼紅,有本事也去砍兩顆契戎兵的腦袋來換啊!”
藺世道頓時扯著大嗓門呵斥,冷視著劉周。
“你......”
劉周頓時氣急,不過他也被懟得無話可說了,慶王黨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而瑜王黨一系和司徒城等人,此時也沒再說話,只是疑惑地看了眼藺世道後,便把目光投向了藺松。
不管藺世道為什麼會提出這樣一個計策,但總歸是能解決軍隊的賞賜,所以他們不再多說,現在就看主位上的那位老人怎麼決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