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林蕭返回荊湖北路帥司先磨鍊幾年,這樣才能讓他以後更好的實現陛下之期盼!”
說罷,劉周看著趙秉忠冷笑。
趙秉忠聞言,目光一凝:
“劉侍郎此言差矣,軍中將領的實力可不能以年紀度之,古有......”
“讓林蕭去登州,擔任靖海軍郎將!”
就在趙秉忠準備反駁時,一道嘶啞聲突然打斷了他。
聞聲,趙秉忠止聲,扭頭看向了主位上那個老人。
而政事堂內此時也安靜了下來,大家紛紛望向了藺松。
藺松此時卻看向了身邊的錢宇赫,老年痴呆一樣地詢問:
“宇赫兄,老夫年紀大了,記性有些不好,只是隱隱記得京東東路的帥司前些日子好像上了本奏摺,說什麼登州的靖海軍郎將戰死了?”
“是,登州沿海倭寇猖獗,靖海軍郎將前些日子在抗擊倭寇時,戰死了!”
錢宇赫傾身回答。
聞言,一旁始終未開口的武驊,當即出聲:
“藺相,靖海軍郎將戰死的事情有些日子了,樞密院已經擬好了繼任的人選,不日便準備調其上任!”
武驊此刻很生氣,作為樞密院副使,這種事情應該是歸他管,藺松就算要詢問也應該問他才是,可藺松直接把他當成空氣給忽略了,這讓武驊那張猴腮臉很是陰沉。
只是可惜,藺松依舊沒正眼瞧他。
“不是還沒上任麼?那就不用麻煩了,直接讓林蕭去吧!”
淡淡地瞟了武驊一眼,藺松隨即看向了眾人,繼續開口:
“陛下對林蕭給予了厚望,那我們也應該多培養他,這次契戎戰敗,北方會暫時安定,林蕭過去了不會有什麼作為,正好登州沿海倭寇猖獗,讓林蕭過去。”
“一來他驍勇善戰,可以替地方靖平倭寇。”
“二來也可以藉此鍛鍊他,讓他早日可擔大任!”
一句話,直接把林蕭發配到了大夏最東北的沿海。
之所以說發配。
一是去登州確實是件苦差事,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二是靖海軍偏師在外,無關緊要,對瑜王黨起不到什麼作用。
總之一句話,把林蕭弄到靖海軍去,讓得瑜王黨就算拉攏了林蕭,也成了雞肋。
君不見,聽到藺松的話後,慶王黨一系的人頓時就幸災樂禍了起來。
而瑜王黨的人,則是個個陰沉。
趙秉忠目光一凝,就欲開口再堅持一下,不過卻被人暗中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