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一看到對面海船船艙內鑽出的精幹中年,林蕭將要下令的聲音止住,頓時面露驚疑。
那精幹中年不是別人,正是戶部主事王澤!
之前戶部要護送絲綢船隊的時候,王澤來靖海軍堡寨找過林蕭,後來絲綢船隊被劫後,林蕭也還跟他打過兩次交道,後來就沒見過了。
沒想到今日再見面時,王澤竟然搞得這麼神神秘秘,還個個身穿黑衣,船上也不掛旗幟表明身份,搞得跟海盜一樣,這讓林蕭不免狐疑。
心中疑惑不已,林蕭打量著王澤:
“王主......”
“林將軍!可否到船上來一敘?”
就在林蕭將要叫破王澤的身份時,王澤立馬大聲打斷了林蕭。
林蕭眉頭一皺,看著王澤更疑惑了。
不過見王澤緊緊看著他,林蕭沒再多說,而是示意身後的江安把旗艦靠過去。
待兩船靠近。
兩船之間的船舷上搭起了一塊跳板,林蕭走過跳板,來到了對面船上。
後面,申虎和申豹兩人緊緊跟著。
對面船上。
王澤在跳板前迎接,待林蕭上船後,立馬客氣行禮:
“見過忠勇伯,勞煩忠勇伯了!”
“確實是勞煩了!”
林蕭沒有客氣,奇怪地打量著王澤,道:
“王主事這是唱的哪一齣?進個港口而已,你直接把身份亮出來,然後讓我的人隨意檢查一下,我的人難道還能不讓你進港口不成?屁大點事,有必要把本將叫到這裡來麼?”
“沒辦法!王某等人的身份現在不能暴露,船隻也不能被別人檢查,而您的人又這麼盡職盡職,所以只能麻煩忠勇伯走這一趟了!”
王澤苦笑,連連搖頭。
林蕭聽後,頓時一怔。
下一刻,林蕭扭頭看了眼船上的一眾黑衣人,又看了看船頭那幾個高手,最後眯著眼睛再次看向王澤,聲音壓低:
“王主事這是什麼意思?弄得這麼神神秘秘,難不成你們真在海上當了一回海盜?”
聞言,王澤臉上的苦笑更甚,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忠勇伯不要多問了,這事您知道了並沒有好處,您還是先讓您的人讓條路,讓我們進港吧!”
“哦對了!接下來可能還要麻煩林將軍,我們的船隻會在登州港口停靠些時日,稍後可能也還會出海,還得麻煩您的水師幫我們護衛一下!”
說到最後,王澤的神色變得嚴肅。
林蕭聽得一愣一愣的,認真瞅著王澤,見王澤不似在開玩笑後,頓時氣笑了:
“王主事莫不是在開玩笑?不讓本將知道什麼事?還想讓本將的艦隊給你護衛?你覺得可能麼?”
“林將軍不要忙著拒絕,您先看看這個!”
王澤搖了搖頭,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林蕭。
林蕭沒有直接去接,而是低下頭看了看信封。
見信封密封,上面卻沒有任何署名,林蕭狐疑地看著王澤。
王澤沒有說話,只是誠懇地把信封又朝林蕭湊了湊。
見此,林蕭這才滿臉不解的接過信封,然後拆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張信紙看了起來。
那信紙上就一句話。
要求靖海軍全力配合王澤的事情!
信是趙秉忠寫給林蕭的,以私人的身份!
看到這樣一封信,林蕭目光一滯,心中驚疑。
之所以如此,既是因為信的內容,也是因為王澤竟然又拿出這樣一封信給他!
這可不是王澤第一次給林蕭這樣的信了。
早在在上次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