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主事看起來可要比以前圓潤許多了,看來上次收穫頗豐啊!”
郎將府的客堂內,林蕭打趣地看著客座上的一個錦衣中年。
在林蕭的右側,還坐著朱璇璣。
那個中年正是突然到來的林蕭的熟人,戶部主事王澤。
他上次綁了角鬥場的四個東家後,帶著銀子就跑了。
如今林蕭再次見到他時,他卻比以前看著要微微發福一些,臉上也沒了被暴曬後的微紅,一副挺滋潤的樣子。
王澤看到林蕭的打趣,咧著嘴,當即就朝林蕭拱了拱手:
“這一切還託侯爺的福,要不是有侯爺的相助,下官也沒這麼容易完成任務!”
林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並沒有接話,而是回過頭,拿起旁邊桌上的茶壺自顧自地給自己倒茶。
一邊倒茶,林蕭又調笑著隨意開口:
“怎麼?王主事怎麼突然又來登州了?難道是上次的銀子花完了,準備又回來幹上一票?”
王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竟是點了點頭:
“讓侯爺見笑了,不過下官也是奉命行事,恐怕還需要麻煩侯爺再像上次一樣協助一下才行!”
聲音一出,林蕭倒茶的手頓住,錯愕地看向王澤,竟連壺嘴裡的茶水還在往杯中流淌都忘記了。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只是一句隨意的玩笑話,竟然王澤還真是為這事而來。
可真他麼的......
就連一旁的朱璇璣,此時都是驚愕地看著王澤。
王澤此時卻急忙站起身,雙手朝林蕭手中的茶壺虛扶:
“誒誒誒,滿了!滿了!要溢位來了!”
林蕭反應過來,立馬抬起茶壺。
他也沒去管桌上溢位來的茶水,往桌上重重地放下茶壺後,看著王澤氣笑了:
“我說王主事,這種事來銀子是快,可也沒你們這麼幹的啊,你們好歹也是堂堂朝廷官員,這種事情偷摸幹一次就算了,怎麼還幹上癮了?這是你們能上癮的麼?”
“沒辦法,王某也是奉命行事,大家弄點銀子也是為了朝廷,為了北伐,就沒必要拘於小節了!”
王澤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悻悻地坐回椅子上,一口一個‘為了朝廷’。
不過坐下後,王澤又想到了什麼,立馬又重新站起來,並且從懷中取出了一個信封,走上前放在了林蕭身邊的桌上。
“侯爺您看看,這是趙秉忠大人寫給您的信!”
尼瑪的又是這一套!
林蕭瞥著信封,幾乎不用看也能猜到裡面寫的是什麼了。
也正如此。
當林蕭拆了信封看了眼信紙後,上面的內容就是讓他配合王澤的行動。
對於這個,林蕭滿腦子狐疑間,已無力吐槽了。
並且對於王澤他們要做的事情,林蕭也不想多廢話了,他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過有一件事情,林蕭卻不得不說說!
瞥眼看著王澤,林蕭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聲音幽幽:
“王主事......你們這次是又打算搞黃濟島角鬥場的東家?要不你們先把我綁瞭如何?”
“不不不!侯爺誤會了,我們豈敢動您?”
王澤連連擺手,訕笑:“來的時候下官已經打聽清楚了,角鬥場已今時不同往日,它的大東家已經變成了林氏商號,我們清楚林氏商號的背後是您和瑜王一系,我們自是不會妄動!”
“呵!都已經打聽上了,要是沒有打聽,你們是不是真就要把我的人給綁了?”
林蕭又被氣笑了。
踏馬的這群人還真不是東西,竟然真的又盯上了角鬥場,要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