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沒有打聽、直接開綁的話,恐怕都要勒索到他頭上來了,而且踏馬的還跑過來讓他協助?
讓他協助自己綁自己人?自己勒索自己?
踏馬的真不是東西!
不過事情沒有發生,林蕭也懶得跟王澤扯這些了,嘲諷了一聲後,斷然擺手:
“你們要做什麼不管我的事,我只有一條,你們別搞到我頭上來,也別在黃濟島亂來,本侯現在經營黃濟島是為了遏制登州沿海的倭寇和海盜、讓登州長治久安,你們若是敢壞我的事,本侯直接提著天子佩劍入京,倒時別怪本侯抖了你們的齷齪事!”
“不不不!侯爺別生氣,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們絕不會壞您事,我們這次只是針對黃濟島上的個別番邦大商,不會在黃濟島上掀起波瀾的,您放心!”
王澤再次擺手,急忙解釋。
說完後,他又目露期待地看著林蕭,詢問:
“侯爺,那靖海軍艦隊配合我們之事,您看......”
“靖海軍不會動,你們要做什麼也不管我們的事,別扯上我們!”
林蕭斷然擺手,顯得有些不耐煩。
王澤一怔,然後指了指林蕭手中的信:
“這...趙秉忠大人可是有信......”
“別拿趙大人來壓我!”
林蕭把信一把擲在旁邊桌上,冷視王澤:
“靖海軍是朝廷的軍隊,不是給人幹齷齪事的,有上次一回就夠了,別總是沒完沒了!”
“這次我靖海軍什麼都不會管,我只告訴你,只要你們別在黃濟島上搞出動靜,我們在黃濟島上的人不會管你們做什麼!”
“還有登州港口這邊,倭寇肅清後,港口政策放鬆,有官憑的船隻出入港口可以不用登記和檢查!”
林蕭的話說得有些難聽。
不過王澤聽完後,卻是眼睛一亮:
“好好好,只要靖海軍在黃濟島的人不干涉、只要登州港口不阻攔我們的船隻,那就夠了,多謝侯爺了!”
說罷,王澤感激地朝林蕭拱了拱手。
而後,心知林蕭不待見自己的王澤,也不在這惹人嫌了,又跟林蕭寒暄了兩句後,便識趣的離開了。
“特麼的,堂堂一國宰相、一個戶部尚書、一群朝廷重臣,竟然一而再地偷摸幹這種事情,他們藺黨可真他孃的......”
待王澤離去,坐在椅子上的林蕭頓時忍不住罵出了聲,罵到後面都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了。
直把林蕭憋得氣笑了。
而一旁的朱璇璣也是笑著直搖頭,不過他這會兒卻打趣地朝林蕭指了指桌上的信:
“侯爺好像少罵了一個人,這讓您配合藺黨的信,可是趙秉忠大人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