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僅是他,這裡每個人都奸過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驚堂木,「攀咬無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當堂驗看?」
白雪蓮一咬牙,解開衣帶,她腳上戴著腳鐐,只能把褻褲褪到膝下,裸出下體,「大人請看。」
「舉燭!」
一名獄卒舉著燈籠過來。白雪蓮顧不得羞恥,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張開雙腿,露出陰門,然後用手指分開蔭唇。那獄卒用燈籠照著,兩指捅入她體內,粗暴地摳弄起來。白雪蓮咬緊牙關,一動不動挺起下體,任由他翻檢自己的秘處。
那獄卒掏弄良久,然後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稟大人,白犯還是處子。」
白雪蓮幾乎迸出淚來,「你胡說!」
何清河又一拍驚堂木,叱道:「休得無禮!你且自己分開蔭道,待本官仔細檢視。」
那燈籠就放在腿間,映得白雪蓮下腹一片雪亮。她兩指插進蜜|穴,竭力撐開|穴口,好讓他能看清自己體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悅地說道:「這如何能看得清。」他丟下一支令籤,喝道:「且把這令籤插進去,本官就信你元紅已破。」
令籤前寬後窄,頂端呈三角形,用漆塗成黑紅兩色。白雪蓮拿起令籤,毫不猶豫地朝陰中插去。
大堂上鴉雀無聲,幾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蓮。看著少女一手剝開玉戶,一手握著令籤,一點點插進嬌嫩的肉|穴。紅膩的蜜肉在簽下蠕動著分開。
不多時,六寸長的令籤便納入肉|穴,當白雪蓮鬆開手,下體只剩一截籤尾,夾在|穴口。
何清河點了點頭,「果然是元紅已破。」
孫天羽笑道:「大人明鑑,白犯入獄時便非處子。據白孝儒口供,白雪蓮幼時即與其父行淫,父女亂侖,醜穢不堪。」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顫,「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
孫天羽取出一份供狀,說道:「大人請看。上面有白孝儒親手所作印記,斷無虛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白雪蓮!你還有何話說!來人啊!與我痛責三十大板!」
兩名獄卒上前將白雪蓮翻轉過來,舉起大板,對準白雪蓮的圓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來。只片刻工夫,白雪蓮臀部便被打得紅腫。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蓮!爾父勾結逆匪,你可認罪?」
白雪蓮顫聲道:「民女無罪!」
何清河也不多話,「來啊,|乳枷伺候!」
兩名漢子撕開白雪蓮的衣服,拉出她兩隻嫩|乳,然後將四根木棍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兩人拉住枷上的繩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緊。
白雪蓮只覺兩隻Ru房像被齊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夾扁,|乳球卻像爆裂般鼓脹起來,|乳暈散開,|乳頭直立起來,彷彿再略加些力氣,|乳肉就會從|乳尖擠出。這種針對女性器官的刑罰無一例外伴著強烈的羞辱意味,更有無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蓮渾身冒出冷汗,精緻的面孔一片慘白,連堂上的問話也變得模糊起來。
|乳枷鬆開,何清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溫言道:「白雪蓮,本官已然查明,勾結逆匪的只是爾父,證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從實招來,則你只是逆匪家屬,並無死罪。若不招,則是曲意庇護,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後問斬!」
他頓了頓,「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結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屬而已。謀逆雖然牽連九族,但女眷不斬,男子未滿十五不斬。或是認罪,一家人的性命終是不妨的。
白雪蓮揚起臉,「不,我不認罪!」
堂上靜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