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阜外,下週一準備開刀。”
蔣梅腦袋裡嗡的一下,手腳木了。
你別說蔣父病是病,但蔣父始終是蔣家的主心骨。蔣梅敢離婚,敢在這件事家裡家外都敢作敢為,何嘗,若不是有個通情達理開明大義的老父親在幕後默默支援她的所有決定。
“阜外?”蔣梅好不容易找回了一點聲音,卻是啞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阜外,我聽說是個好醫院。”
“是。”蔣衍的手搭在二姐的肩上,想給姐姐一點支撐。
“二姐。”暗地裡琢磨了會兒後,蔓蔓插上了話,“我想給公公煲點湯,這菜市場你熟悉,你帶我去買吧。”
蔣梅一聽這話,立馬抬起了頭,本是沮喪的眼裡發出了熠熠的神采,一口答應:“行,我帶你去!你都想要些什麼?”
看老婆摟著姐姐的手,走到了前頭,蔣衍不由一笑:老婆就是聰明。
見到自己有能為病中的老父親效勞的地方,蔣梅自然沒有那麼灰心喪氣了。
姑嫂兩人在菜市場裡轉悠,是第一次兩人一塊來買菜。蔣衍也是第一次陪老婆來買菜,跟在後頭。
蔓蔓知道現在公公在手術前既不能大補也不能清火,要做的是平補滋潤,買了一些不涼不熱的,溫補的,比如淮山燉老鴨。
蔣梅一邊看蔓蔓挑菜,一邊想起了蔓蔓說的計劃:“你說是要開飯館。”
“喔,是的,昨晚上,我拜託了初夏她媽媽,幫我們物色開鋪的地方了。”蔓蔓供認不諱。對她來說,一天自己手裡沒有收入,都很撓心。現在先拜託譚母把前期工作準備好,等生完孩子,她就可以開工了。
“到時候請保姆帶小孩嗎?”蔣梅理所當然地問。
“不,我自己帶。”蔓蔓也理所當然的,自己的孩子當然要自己帶。
“你行嗎?”蔣梅問她的聲音,吃驚又質疑。
“二姐你當初不是自己帶東子的嗎?”蔓蔓反問的聲音,一樣質疑。
“當然不是,我婆婆幫我帶了一段時間,後來我媽來幫忙,直到東子能上幼兒園。”
蔓蔓真沒想到這個,在她的想象裡面,蔣梅就是個女強人,什麼都自己一手一包,是她的榜樣。
“蔓蔓,帶個小孩沒有你想的容易。”蔣梅一見她樣子,就知道什麼都不知道,笑嘻嘻的,“你先想好了,到時候孩子出生後,準備找誰來幫你帶孩子。如果你媽來幫你帶,當然,如果她能的話,那能幫你帶到幾歲你自己都得計劃好。畢竟你哥是要結婚,你嫂子這幾年也得生孩子的吧。”
蔓蔓一剎那腦袋都大了。
老公在後面這時插上了一句:“沒有關係。最多,她全職在家帶孩子,我養她。”
“你胡說什麼!”蔓蔓向老公瞪眼。
蔣梅對此也不贊成,對弟弟說:“你想讓她脫離社會多少年?你這不是在幫她,是在害她。”
蔣衍被兩個女人噴了一唾沫口水,悻悻然的:“我怎麼是害她了?”
“你不知道很多女人都會得產前產後憂鬱症的嗎?就是因為脫離了社會,失去了信心,壓力又大。”蔣梅道。
“那怎麼辦?”聽是問題這麼嚴重,蔣衍問。
“找個人幫她帶小孩啊。”
“到時候僱個保姆吧。”
“不用。”蔓蔓道,其實這點她早就想過了一些,“僱保姆我不放心。”
另兩人看著她,都不知道她打什麼主意,疑問的。
蔓蔓堅定地說:“我讓我爸來幫我帶。這樣問題都解決了。”
蔓蔓口裡的這個爸,當然不是自己工作繁忙都忙不過來的陸司令,而是在家裡打零工的溫世軒。
蔣梅二話不說先向弟弟打個問號:你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