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打個寒戰:君爺這明白是針對他,嫌他礙事。
季雲看了他們幾個一圈,對蔓蔓笑:“如果你師哥沒空,我也可以送你回家。”
輪到蔓蔓打寒戰了:這個腹黑班長說這話她發誓,絕對是存心的,故意的。
季雲還真的是打了這個主意,說:“今晚我到你們家蹭飯吧。子業不是和你們住一個樓嗎?你們那裡如果沒有空位,我去子業家。子業人好,總會收留我的。”
姚爺的人好名聲好,在老同學裡面都有口碑,瞧瞧和她這個閻羅王哥一比。
“你既然說子業比我好,怎麼不送票給子業?”君爺絕對不滿意在自己妹妹面前被人這麼損,哪怕是和姚爺比。
“我本想給子業的,可子業說你有未婚妻,比他更需要一些。我們兩個還打賭,打賭你是會把票送出去,還是會約你未婚妻。”
季雲把這個曲故一道出來,君爺的臉更黑了。
黑的倒不是被他們貶低,而是本尊竟然被他們兩個拿來打賭。可以說,正是有這個打賭的樂趣,他們才會想把票給了他。
切齒:“行,你去子業家吃吧。”
蔓蔓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她哥這樣子,多像吃醋。
季雲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接著與劉老闆分開後,真是坐了他們的車和他們一起到部隊大院。
這時臨近晚上六點,姚爺回家了。
看到一個兩個坐在客廳裡等著自己,姚爺的表情一剎那可謂精彩,接著是一如既往展開那電死人不償命的妖孽笑容:“怎麼,都想念我了?”
“你我是多年沒有見,你和他,今早應該才見過面。”季雲接著姚爺的話侃,都不會給君爺留點情面的。
蔓蔓是因為陸夫人知道今晚姚家有客人,讓她拿了條魚送到姚家來給姚家加菜,被迫坐在了這裡,聽他們三個老同學互相鬥嘴。
“今晚都在這裡吃吧,把乾媽都叫上來。反正歡兒寶兒不在家,貌似乾爸和我爸都不回來。”
姚爺這樣爽快的一吆喝,蔓蔓都能感覺到,和姚爺寬廣的胸懷一比,她哥那個小雞肚眼——沒眼看。
“是啊,囡囡,把阿衍一塊叫來。”姚夫人都從廚房裡走出來對蔓蔓說,“我們家這地方,比你們家大多了,不怕塞不進人。”
的確,姚家的平方數,要比陸家做的大。主要是姚家對面的房子小,不像陸家,是把大面積的房子面積讓給她這個女兒。
蔓蔓打電話給老公時,蔣衍剛好爬上樓了,就一溜奔到了姚家來。
季雲一直對她老公的印象很特別,問:“你老公做什麼專業的?我看他氣質,還真看不出來。”
蔣衍有著指揮官的桀驁,又有著難以讓人忽略的狡黠,靜如處子動如狡兔。
“他是計算機專業。”蔓蔓不怕對季雲說。
“我一直以為弄計算機的是宅男。看你老公的樣子完全不像。”季雲有感蔣大少的與眾不同。
別說季雲看不出來,就在拿到資料知道自己妹婿是幹這個之前,君爺都有十足的疑問。譬如蔣大少拿了專業文憑居然一直在混教導員,要不是這次被他逮住讓蔣大少露了一手,他們都得被蔣大少騙得團團轉。
蔣衍是扶著陸夫人一塊進來的,當起了優秀女婿。
君爺又是暗地裡一切齒:瞧他妹婿真能巴結他媽他爸。
實際上,陸夫人對這個妹婿向來讚不絕口的,讓兩個兒子都能感到壓力,因為感覺到了父母有第三個兒子來和他們爭寵。
陸夫人坐不住,陪姚夫人進廚房。蔓蔓好奇,跟著她們兩個進去。姚家的廚房她第一次見,感覺和陸家完全不能比。陸家就是小家子氣的封閉式廚房,再普通不過的家庭小廚房,一條狹窄的通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