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對付。”
“此話怎樣?”徐謙也不由動容。
汪知府道:“雖說總督掌兵,可是從沒見哪個總督剛剛赴任,就去軍營的,他先是去了新軍大營,此後又四處走動,似乎別有所圖。”
徐謙淡淡一笑:“怎麼,你還怕他勾結官兵圖謀不軌?”
這自然是個玩笑話,可是汪知府卻是鄭重其事的道:“未必是圖謀不軌,或許是勾結新軍站穩腳跟。”
徐謙眯起眼:“烏合之眾而已,不妨事,只是制臺大人在杭州都說了些什麼,還做了些什麼?”
汪知府道:“制臺大人說,他從朝廷來的時候,就曾聽說,浙江近來烏煙瘴氣,還讓下官循規蹈矩,說什麼吏部那邊,早有提拔之心,還說新任吏部侍郎王右是下官的同鄉……”
汪知府倒也不隱瞞,事無鉅細,盡皆抖落出來,可見他是打算和徐謙一條心了,什麼吏部侍郎,有多遠滾多遠。
徐謙道:“你的意思是說,制臺對浙江的現狀有些不滿,另一方面,還想招攬於你?”
汪知府忙道:“下官也不敢確認,不過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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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一山不容二虎
回到闊別已久的巡撫衙門。
徐謙倒是沒有什麼疲態,喝了一口茶,命人請周泰過來。
周泰是徐謙的軍政幕友,雖然管著軍政,不過廠衛那邊,也有他負責聯絡。浙江的錦衣衛密探,本是自成體系的存在,尋常的巡撫,自然不會理會。
可是徐謙不一樣,且不說他有很深的錦衣衛背景,和宮裡的關係又是極好。單單他手頭的皇家校尉,哪一個背後沒有世襲錦衣衛撐腰,這些人的父兄都在錦衣衛裡擔任要職,至不濟也是一個錦衣衛百戶,關係可謂錯綜複雜,浙江的錦衣衛,自然而然的,淪為了徐謙的爪牙。
周泰進來,行了個禮,徐謙道:“本官不在的日子,浙江有什麼新鮮事嗎?”
周泰道:“新鮮事倒是不多,大人想聽哪方面的?”
徐謙道:“自然是那位新制臺。”
周泰道:“新制臺上任之後,趁著大人不在,做了許多動作,他去了一趟餘杭的新軍軍營……”
徐謙皺眉:“撿重要的說吧。”
周泰點點頭道:“新軍軍營的總兵官吳讓,和他深談了一個多時辰,似乎對他言聽計從。”
“言聽計從是嗎?”徐謙淡淡一笑:“怎麼個言聽計從之法?”
“比如總督行轅,就調了一隊新軍官兵拱衛,本地錦衣衛百戶分析,這可能是制臺大人借新軍鞏固自己的地位,這種事也不是沒有,比如在宣大總督。往往和宣府巡撫會有一些摩擦,這時候。看的就不只是官職的高低了,說到底。得看下頭的人聽誰的,都是上官,有的是真心實意的服從,有的只是敷衍了事,制臺大人顯然是覺得有些寂寞,所以想拉新軍坐鎮。”
徐謙搖頭:“沒這麼簡單,依我看,這位新制臺是想有所為,甚至是想和本官對著幹。否則,和新軍勾搭一起做什麼?”
周泰沉默了一下:“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新軍總官兵吳讓,近來也放了話,讓下頭的巡檢們要加緊盤查。”
“你說的是水路巡檢?”徐謙淡淡的問。
周泰點頭稱是。
這一下子,徐謙臉色變得陰沉了,浙江的軍制發生了改變,新軍總兵官的權責自然也變得不小起來,比如從前獨立在外的巡檢,如今也成為了新軍總兵官的走卒。
現在徐謙利用水路活絡整個浙江的經脈。這水路自然而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