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王笑道:“好,那本王先回府,今夜在王府為你擺下接風宴,為你洗塵。”
楚歡笑道:“多謝王爺。”上前去,向公孫楚和杜輔公等官員拱了拱手,“諸位,羅定西偷襲朔泉,全賴諸位生死相拼,不但保全了朔泉,穩住了我軍後方,也保護了王爺,楚歡在此謝過諸位。”
公孫楚拱手笑道:“楚督,如果不是你料敵於先,謀劃周全,這朔泉未必能保住,即使保住了朔泉,如果不是楚督在前線浴血奮戰,拼死相抗,這朔泉終究也還是要落入奸賊朱凌嶽的手中……下官等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真正保護朔泉,護住西關百姓的周全,全賴楚督之功。”
杜輔公也是笑道:“楚督,你來書從鹽場調鹽前往賀州,下官還以為前方食鹽不夠,後來才知道,楚督卻是用食鹽作為賞賜,以鹽賞功,開亙古之未有,讓人驚歎。”
周邊眾官員頓時都笑起來,楚歡哈哈笑道:“杜總管,這你可要說清楚,你這話是損我還是誇我?”
杜輔公哈哈笑道:“自然是誇讚。楚督,同僚們近日都在擔心,說楚督回來之後,會不會改了規矩,以後都用食鹽代替薪俸,若是如此,到時候只怕家家都成鹽商了。”
眾人聽聞,又是一陣大笑。
齊王見楚歡和眾官員打成一塊,有些尷尬,盧浩生卻也笑道:“楚督賞罰分明,西北軍在楚督的治下,必然是所向披靡的鐵軍。王爺有楚督如此文武雙全的大將相助,必能重振大秦,安定天下。”
眾人也不多言,當下敲鑼打鼓聲中,眾人進了城,楚歡依然讓白瞎子帶人護衛齊王回府,齊王自來到朔泉之後,楚歡便調了一支人馬,交到白瞎子手中,由他護衛齊王府的安全。
齊王與楚歡分別之後,上了馬車,盧浩生也在車內坐了,齊王猶豫了片刻,神情微顯凝重,欲言又止,終究還是問道:“盧長史,今日這般安排,本王怎麼總覺得不妥?可莫因為本王這幾句話,讓楚歡生出誤會了。”
盧浩生撫須問道:“王爺,你擔心楚歡誤會什麼?”
“這……!”齊王猶豫一下,終是苦笑道:“楚歡對我仁至義盡,我只怕這些話說出來,楚歡會以為本王和他不一條心。”
“王爺這話錯了。”盧浩生搖頭道:“應該是楚歡要與王爺一條心才是。卑職讓王爺今日這般做,至少可以有三個好處。第一,王爺親自出城迎接,至少讓眾人看到,王爺對楚歡還是十分器重的,你和楚歡的關係,十分融洽。第二,王爺如今雖然在西北,在楚歡治下,可是隻要稍有猶豫,很可能就會變成楚歡的……!”頓了頓,終究還是道:“很可能變成楚歡的傀儡,楚歡手握大權,但是若說他在西北的根基已經很深,那倒未必,他來西北,終究沒有多久,想在這短短時間之內就穩若磐石,那絕非易事。”
齊王只是皺著眉頭,並不說話。
“卑職承認,楚歡收買人心的手段不同一般,而且才幹出眾,他最大的長處,便是在軍政方面,敢於用人,他自己在軍政方面未必有突出的才幹,可是卻能夠恰到好處安排合適的人去辦事,而且敢於放權。”盧浩生嘆道:“這樣的上司,那些得到他信任的部下,又有誰不願意聽他差遣,如果是換做太平盛世,此人必然是肱骨之臣,可是……王爺不要忘記,現在是天下動盪,等到他在西北根基深厚,穩若磐石,誰敢保證他手握西北大權,不會另起心思?如果那時候王爺再有所動作,只怕根本無法撼動楚歡,自身反倒陷入險境……!”
齊王只是輕嘆一聲,依然沒有說話。
“所以趁這個時候,王爺就應該經常出現在人前,這時候躲在背後,絕不是正道。”盧浩生緩緩道:“王爺要讓西北上下知道,如今的西北,王爺坐鎮此方,而且要藉助楚歡對王爺還算恭敬,讓西北的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