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楚歡只是王爺的臣子,西北真正的主人,是王爺……!”
“盧長史,本王也對你說句真心話,如果不是楚歡收留咱們,咱們現在也還不知道是死是活。”齊王苦笑道:“你也瞧見了,西關的官員,對楚歡十分敬畏,或許在他們心中,楚歡的位置比本王要高很多,在本王看來,楚歡是忠,自會遵從本王意思,幫助本王殺回京城,如果是奸,以本王現在的實力,也根本無法與他相抗,而且……本王並不想與他為敵,在本王心中,他是本王如今能夠信任的少數人之一。”
“王爺,你是大秦的皇子,大秦的江山社稷,不管你是否願意,都要責無旁貸承擔起來。”盧浩生肅然道:“王爺也看清楚了,楚歡如今就是以王爺為旗子,正在吸收整個西北,這面旗子是他打出來,他也不敢輕易收回去,王爺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發展壯大……哪怕王爺現在手中無權,可是王爺卻必須擁有西北之主的名,有了這個名,才會有俊才賢士投奔到王爺麾下,所以王爺必須在人前顯露處楚歡是王爺臣子的事實,卑職的苦心,還望您能夠體諒啊。”
齊王擺了擺手,道:“那你所說的第三個好處又是什麼?”
“便是藉此機會,看看楚歡的心思。”盧浩生低聲道:“王爺,朱凌嶽和肖煥章都已經被楚歡除掉,放眼西北,如今沒有任何人是楚歡的對手,楚歡控制西北三道,那已經是無可避免的事情。如此情況下,我們也可以藉此機會看看楚歡的真正用心,看看他到底是忠是奸!”
“哦?”齊王皺眉問道:“那你可看出誰麼端倪?楚歡心思如何?”
“今日看來,楚歡對王爺不失敬意,並沒有坐持功勞和手中權勢對王爺有失禮數。”盧浩生緩緩道:“但是公孫楚那幫人,話中有話,王爺是否聽出來?”
齊王猶豫一下,才嘆道:“公孫楚是楚歡從刑場上救下來,那個杜輔公是楚歡一手提拔起來的人,而且今日的這些官員,大都是楚歡任用,他們一心向著楚歡,那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所以接下來,王爺更要小心謀劃。”盧浩生低聲道:“西關的官員,大都與楚歡有交集,但是天山和北山,卻並非如此。”身體前傾,壓低聲音道:“王爺可不要放過這次機會,無論如何,也要抓住這次機會,這是為了王爺自己,也是為了大秦的江山。”
第一五三零章 遺書
“她死了?”
楚歡驟然勒住馬,扭過頭去,在他身邊的,乃是越州知州公孫楚,公孫楚微微頷首,點頭道:“從北山那邊過來的訊息,北山總督府一片火海,等到附近的人趕到的時候,總督府已經燒燬了大半,肖煥章的靈柩到了時日,卻並沒有出殯,而是停靈在府中,也是被大火燒燬。”
楚歡抬頭望天,天近黃昏,天邊還有云彩漂浮。
“在此之前,那位肖夫人將總督府的下人全都打發了出去,每人都分發了安家費。”公孫楚緩緩道:“事發過後,在總督府裡一共找尋到了三具殘骸,其中一具是肖煥章的,另外兩具經過鑑定,一具便是那位肖夫人,還有一具,乃是辭修。”
楚歡皺起眉頭,道:“她送來密信之時,我倒是有過懷疑,還以為這女人要玩什麼花樣,她和羅定西聯手,除掉了肖煥章,嫁禍於肖恆,又突然來信,說是羅定西要偷襲朔泉,而那個叫辭修的將會背叛羅定西,助我們除掉羅定西……!”
“辭修也是派人與我們有過聯絡。”公孫楚道:“當時下官也不知道他們要搞什麼鬼,只不過既然有了這個訊息,咱們自然要小心謹慎,所以事先在城中設下了埋伏,以不變應萬變,誰知道肖夫人所言竟然分毫不差,羅定西當真是率人從鷹巢澗進入我西關,出其不意襲擊朔泉……楚督,現在想來,如果不是那位肖夫人暗中通訊,咱們都不知道鷹巢澗的存在,羅定西趁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