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在前線,背後偷襲,很有可能真的被他得逞,如果是那樣……!”眼中顯出後怕之色:“那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楚歡微微頷首,皺眉道:“本督不明白,她既然與羅定西合夥除掉了肖煥章,又為何要與辭修聯手除掉羅定西?她為何會將如此隱秘的軍情告知於我們?”
公孫楚嘆道:“下官也弄不清楚,既然與辭修聯手背叛了羅定西,卻為何又要和辭修**於烈火之中?楚督,那邊對屍體進行過檢查,辭修在被燒死之前,似乎終了某中毒……!”
楚歡道:“是了,如果不出意外,肖夫人早就存了除掉辭修之心,辭修也不過是她利用的工具之一。她火燒總督府,辭修當然不會坐等燒死,定然是事先中了肖夫人的毒,這才無法逃脫,一同葬身火海之中……!”眉宇間顯出疑惑之色,對其中的緣由好生費解。
公孫楚忽然記起什麼,急忙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函,從馬上呈給楚歡,“楚督,這是肖夫人死後,有一人送來的信函,本是要交給楚督,楚督在前線,所以下官暫且收起,準備派人送往前線,只是前線傳來訊息,楚督要班師回朔泉,下官便沒有派人送去,等楚督回來再呈上來。”
“哦?”楚歡接過信函,“什麼時候送來的?”
“已經有數日。”公孫楚道:“應該是肖夫人**之前,安排人送過來。”
楚歡當下拆開信函,騎在馬上,細細看了一遍,他的眉頭皺起,看完之後,將信函摺疊好,放進懷中,長嘆一聲。
“楚督,為何嘆氣?”
楚歡不無感慨道:“本督現在明白緣由了,她雖然信中沒有說,但是本督已經猜到了。”
“楚督的意思是?”
“她在信裡,只說了兩件事情。”楚歡輕聲道:“這第一樁事情,是希望本督派人將她的遺骸送往她的家鄉安葬,上面寫明瞭具體地址,那裡有一顆百年古樹,古樹之下已經有了一座墳塋,他希望本督派人將她的遺骨安葬到那墳塋邊上。”
“墳塋?”
楚歡嘆道:“如果本督沒有猜錯,這位肖夫人,只怕早已經有了心上人,那座墳塋裡埋葬的,或許就是她那位心上人……她既然死後要葬在那墳塋邊上,可見一直沒有忘記那人……或許這樣可以解釋,她為何會對其他男人殘酷無情了。”
“我們可以派人去打聽一下,那墳塋裡埋葬的到底是誰。”公孫楚道:“如此一來,或許能知道許多真相。”
“不必了。”楚歡搖頭道:“或許她並不希望有些事情被人知曉……無論怎樣說,她對我們都有大功,而且……她在信中還交代了另一樁事情。”
“大人是指?”
“肖家父子在北山多年,橫徵暴斂,斂財如命,這些年他們在北山盤剝的財產,數目龐大,所以他們父子秘密修建了一處地下金庫。”楚歡嘆道:“地下金庫修建的十分隱秘,按照肖夫人所言,當初修建金庫的匠人們,也都被肖氏父子秘密殺害,找尋藉口掩飾。”
“竟有此事?”公孫楚皺眉道:“下官早先也聽說過肖氏父子在北山的所作所為,他們吞併土地,經營店鋪,貪贓枉法,只是下官想不到他們的財務竟然還要修建秘密金庫才能藏匿,由此可見,這些年來,肖氏父子對北山百姓的盤剝實在是罄竹難書。”
“金庫的所在隱秘至極,只是肖夫人卻暗中得知。”楚歡緩緩道:“她已經將金庫的所在告訴了本督……看來她派來送信的那人是她親信之人,否則信中有金庫的秘密,一旦被拆閱……!”
公孫楚嘆道:“她能夠玩弄肖恆、肖煥章、羅定西和辭修這些人於鼓掌之中,自然不是泛泛之輩,派一人送信,自然也是確信那人不會投拆信函。”頓了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