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進行保持性練習,練到二百米九成九中靶為止!說個個都是優秀射手都不誇張。
距離一百餘米,士兵們的命中率驚人,起碼有七成。而這一次八旗滿洲的馬甲兵衝在最前面,一下子被打死一千多。
看到滿洲馬甲兵被成批成批地擊斃在陣前,破虜團和陷陣團計程車兵們充滿了復仇的快感。齊聲高喊:
“殺奴!”(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三章 除此強敵
滿蒙騎兵計程車氣已經快支撐不住了。他們已經在陣前拋下了兩千多屍體,可以說是用脆弱的生命對抗火器的力量。而且這火器不是這個時代的火器,是領先這個時代兩百年的線膛槍。
如果說五十年的技術差距稱為一個代差的話,兩百年的差距就是天壤之別。技術上的差距,讓這場屠殺變得分外殘酷。
幾個率隊衝鋒的八旗滿洲甲喇章京知道隊伍已經崩到了潰散的臨界點,生怕騎兵們就此潰下去,讓前面犧牲的勇士變得毫無意義。他們焦急地吹響了鼓舞士氣的號角。
號角長鳴,鼓舞著衝陣的騎兵們繼續前進。
八旗滿洲的馬甲兵們聽到號角聲後,眼睛一個個都變得血紅。他們剛才已經在陣前折了一千餘人,戰損率高達兩、三成。要不是看到對面只有薄薄的三層火銃兵,要不是堅信只要衝上去就一定能獲勝,他們早就潰敗了。
也就是對明軍火銃兵近戰的輕視,才支撐著他們繼續用生命衝陣。
聽到號角聲,近三千馬甲嚎叫著,將腳後跟的馬刺刺向胯下的戰馬腹部,把馬腹刺得鮮血淋漓,催促戰馬加速往前面衝去。他們最快速度朝虎賁師計程車兵衝去,很快就殺到了火槍手的五十步米外。
明代一步是一米半,五十步上,角弓已經可以射到目標。
騎在馬上的滿蒙騎兵們歡喜地大聲呼叫起來,彎起角弓,朝七十米外的明軍射去了弓箭。希望能用一輪箭雨射垮虎賁師的火銃手。
前排的韃子射出了箭,後排的韃子也勉強找到角度拋射弓箭,射向破虜團和陷陣團。
三千多枚弓箭劃破天空,射向了虎賁師的隊伍。弓矢像是一片雨點,朝虎賁師飛去。
角弓最理想的射程在四十米內,七十多米的距離還是有些遠,更何況馬上顛簸,根本瞄不太準。只有三百枚弓箭射中了虎賁師計程車兵。三百多名士兵慘叫著捂著箭傷,從陣前撤了下來。
但士氣高漲的虎賁師根本沒有被這箭雨嚇到,回應這場箭雨的,是兩千把怒射的步槍。
“殺奴!”
距離七十多米,射術精良的虎賁師士兵幾乎一槍一個準,把彎弓射箭的韃子一個個打下了馬。在這個距離上,別說是兩層盔甲,就是三層盔甲都防不住虎賁師的錐形子彈。近兩千發子彈灑向密集掠陣的韃子,了結了這些苦練十幾年弓馬才走上戰場的勇士們。
如果說虎賁師計程車兵苦練六個月打靶就能成為射術精良的射手的話,一個弓騎手的訓練時間則是以年為單位的。沒有十幾年的練習,這些滿蒙韃子根本無法成為合格的戰士。這些訓練,佔用了大量的時間和人力。
但再苦練,再勇敢的戰士,在錐形子彈面前也只是一槍了結的事情。
這種技術上的差距,讓戰場的天平毫無保留地倒向了虎賁師的一邊。
七十多米的距離上射擊,虎賁師士兵的命中率超過七成。一千多韃子或者韃子的軍馬中彈,衝在前排射箭的韃子頓時一空。那種鮮血橫飛的景象,恍若大屠殺。
一個率兵衝陣的甲喇章京也中彈了,他被子彈擊中了額頭,剎那間就死透了。他一聲不吭地摔下了馬,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再無生氣。
看到衝陣騎兵的慘烈景象,清軍的中軍將領們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